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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著他成天遊冶,恐怕早已記不起有他這個江師了。
現在突然收到太子的信,不由得江安義心中一沉,展開信,信是太子親筆所書,內容只是寒喧問好,說是久沒有收到江師的信很是掛念,詢問化州的風土人情,讓江安義抽空寫成日記送來,開闊眼界。
江安義放下太子的信,那個周緘的周他已經知道是誰了,周處存。周處存簡短地寒喧了兩句,然後得意洋洋地告訴江安義他已經升任從五品上的太子洗馬,與太子朝夕相處,言下之意同為直學士,江安義已經出局了。
話語一轉,周處存酸酸地說道太子很念舊情,對江安義的教誨念念不忘,言語之中仍以師傅相稱,身為臣子應該感恩戴德。天子發賣雁山莊園,太子有意購置一棟莊子供臣子們賞玩,眾臣屬竭盡全力銀兩仍有所不足,江安義身為太子師傅,應該為太子解憂,周處存毫不客氣地點明,讓江安義出一百萬兩銀子。
“無恥,可惡”,江安義將信重重地拍在桌上,破口大罵道:“周處存,小人也。”
江安義與周處存第一次打交道是在太子東宮,周處存拿著兩盞柚燈來為其母討要觀燈的入場牌,雖然周處存對自己隱含敵意,江安義並未放在心上,甚至認為此人孝母親值得交往;後來自己被貶富羅縣,聽周張玉誠說周處存曲意奉逢太子,逢君之惡,實是個善於偽裝的小人,但自己不在太子身邊無法規勸,想不到自己不去找他,他反倒來惹自己,趾高氣昂地以太子親近人的身份勒索百萬銀兩。
想到餘師信中寫天子節衣縮食勵精圖治,而太子卻花數百萬銀兩購買莊園玩耍,江安義腦中閃過虎父犬子四個字,天子將精力放在北伐之上,疏忽了對太子的管束,長期以往,怕是要釀成大禍。江安義有向天子秉筆直書的衝動,事關江山社稷,天子對自己信寵有加,自己應該做一個直臣。
拿起筆又放下,江安義犯了嘀咕,自己遠在化州,所知的訊息只是一面之辭,京中那麼多文武大臣包括餘師在內都沒有向天子諫言,自己也不敢保證所說的就是真實情況。一旦所奏不實,離間天子與太子的罪過自己可揹負不起,自己不能因為一時衝動累及妻兒家人。
散了衙,江安義袖了這幾封信回到後宅,派人去請郭懷理、劉逸興、史家父子還有樸天豪到府吃飯,加上欣菲和安勇夫婦,江安義的心腹班底全部到齊。
酒桌上,江安義先說了今年稅賦的事,郭懷理笑道:“朝庭一定要保住去年的基數,我老郭便先預交二十萬兩稅賦,先寅吃卯糧支著,等明年開通煌林和載昌的商路也打通,應該商稅會再漲一截。”
史明玉皺著眉頭道:“明年的事誰能說清,說不定西域人又起什麼風波,寅吃卯糧終有些風險,何況建安西大營還有虧空,要我說,索性把實情向朝庭稟報,該交多少稅就交多少稅。今年即便比去年要少幾十萬兩,但比起其他下州來化州還是穩居第一。”
劉逸興了卻心事,原本壓在心頭的石頭搬去,恢復了江安義初識時的那份神采飛揚,他明確向江安義表示不再前去京城參試,一心輔佐江安義。聽到史明玉的擔憂,劉逸興將杯中酒飲盡,笑道:“羅逸仙有詩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現在離年終還有三個多月,稅賦之事眼下還不急。主公,前兩日我聽百工科的塗戶佐說織毯工藝有所突破,已能織出簡單的圖樣,說不定能帶來源頭活水。”
“當真”,江安義大喜,織毯是西域向大鄭出口的主要物品之一,如果化州能自產織毯,不光能獲利百萬,而且牧人的羊毛不愁銷路,能刺激畜牧業迅猛發展。這個訊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就算織毯要到明年才規模生產,江安義也有底氣如郭懷理所說寅支卯糧,先把今年的稅賦交上再說。
眾人同飲了一杯,江安義把第二件煩心事講了出來,太子為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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