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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用遮掩。”
“明月幾時有”的唱腔在妖魔的記憶中有,江安義照著一個喜歡的版本哼唱出來,與曉曉的唱法截然不同,王克復喝彩道:“此曲柔綿而婉約,帶著豪放灑脫之態,我喜歡。曉曉,比你唱的確實要強上幾分。江安義,人才啊,連唱曲都會,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在江安義哼唱的時候,曉曉已經在心中跟唱,手中打著拍子,心裡記著譜子,待江安義唱完,曉曉起身下拜,“多謝公子教曲之恩,曉曉無禮,請公子能否再唱一回。”
將江安義請到了暖閣之中,不光是曉曉,配樂之人也來聆聽江安義唱曲,不得不說樂隊的強大,二遍唱下來,樂隊已經能照模照樣地奏出曲調,而曉曉字正腔圓的唱腔已經將江安義甩到了後邊。
江安義暗暗佩服,術業有專攻,古人誠不欺我。
改編過後的“明月幾時有”一經唱出,立時贏得滿堂彩,曉曉贏得一萬三千四百兩的彩頭。雖然花魁會還未結束,但曉曉奪得花魁已無懸念,江安義告別申國公,回到自己的綵棚內,餘慶樂表情複雜地遞給他一張香箋,說是憐兒姑娘派人送來的。
“明日戌時,賤妾在彩雲居設酒以待,屆時告知公子師姐下落。憐兒。”江安義面露喜色,將紙條揣入懷中,卻沒有注意到身旁的餘慶樂臉色陰晴不定。
戌時未到,江安義帶著石頭出現在滿春院,婉娘事先得到憐兒知會,徑直帶著江安義前往彩雲居。上次江安義隨餘慶樂去的是湘兒的一塵居,梧桐老竹,小院清雅得緊。
彩雲居的風格與一塵居截然不同,長廊中處處描金彩繪,花草假山極盡考究,一股醉人的香味彌散在空中。長廊盡處,掛著只真臘紅嘴鸚鵡,見有人來,尖聲叫道:“客人來了。”
珠簾捲起,小丫頭笑吟吟挑簾迎客,婉娘站定,笑道:“江公子,奴家就送到此了,不耽誤你與憐兒的好時光。”
進得屋來,一股清香醒神,屋內桌椅有如居家。牆上掛名人山水,香几上香几上博山古銅爐,燒著龍涎香餅。書桌上擺放筆墨,書架上擺放著古玩典籍,另一邊的桌上擺放著琴棋等物,尋常小姐的閨閣也沒有如此講究。
憐兒高高挽著美人髻,一根珠簪挑著顆藍寶石,在燈光下閃著妖豔的光芒。一襲綠絲裙,露著胸前粉膩,肌膚如雪,紅唇欲滴,著實勾人心魄。纖纖碎步迎上前,風擺楊柳般飄飄萬福,道:“多謝公子憐惜,公子請坐。”
隔幾品茗,看著憐兒用黃木勺舀上茶葉放進蓋碗,用壺中開水淋過,裊裊上升的蒸汽帶著清鬱的茶香,江安義原本焦急的心變得寧靜下來。反覆相沏,茶水倒入盅中,呈於江安義的面前,那玉手尖尖,如同杯中茶葉般舒展綻放如花。
見江安義盯著自己的手看,憐兒略顯害羞地縮回手去,微嗔道:“公子,請喝茶。”
江安義醒過神來,掩飾地喝了一口茶,讚道:“好茶,好香。”
“不知在公子的心中,茶與人相較,哪一個更香些?”憐兒微微別過頭去,盈盈似不堪嬌羞,燈光映照在她的側臉,別有一番風情。
江安義一愣,他從未接觸過如此直白的女子。看到江安義的神色,憐兒暗呼不好,沒想到江安義是個歡場雛兒,自己剛才的話語必然引起他的反感。當即作出一副淚盈於睫的樣子,補救道:“公子莫要以為憐兒是輕賤之人,只是一時動情,難以自已。”
已經納了冬兒為妾,還有個彤兒不明不白的,江安義可不想再與憐兒有什麼瓜葛,讓欣菲知道了,該怎麼看自己。乾咳一聲,江安義道:“憐兒姑娘,江某並無瞧不起姑娘的意思,小可牽掛欣菲的下落,還望憐兒姑娘告知。”
憐兒破涕為笑,嬌聲道:“公子急什麼,長夜漫漫,你我且先飲上幾杯。”
江安義哪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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