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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羆隨手一擊,把石頭崩飛。
就在這時,江安義搶步上前,攻敵短處,飛鏟熊羆的雙腳。可惡,熊羆心中暗罵,身形下蹲,用臂砸向江安義鏟來的腿。江安義的腿在地上剷起一片砂土,向著熊羆的面門潑來。熊羆無奈,只得一隻手護在面前,擋住泥砂,另一隻手向江安義的腿撈去。
江安義雙手在地面上一撐,兩隻腿離地而起,旋風般踢向熊羆的頭,熊羆腿不著力,反應速度慢了許多,只得歪頭避開要害,被江安義一腿蹬在了肩頭。仗著身材魁梧,熊羆晃了晃,並沒有跌坐在地。
熊羆緩緩地站直身子,看著丈許外的江安義,突然咧嘴一笑,江安義一愣,這廝笑什麼?銅錘就是熊羆腳邊不遠,熊羆在爭鬥之時有意向銅錘靠近,此時一個邁步就彎腰重新將銅錘取到手中。
銅錘在手,熊羆心中安定了不少,一抖銅錘,砸向江安義,江安義往旁邊一閃,不料熊羆此錘意在掛在樹上的弓,“崩”的一聲,弓背被砸斷。熊羆哈哈大笑道:“姓江的,你的弓斷了,能奈我何?”
江安義目光變冷,是戰是和?接連被熊羆算計,激起江安義滿臉怒火,怎麼也不肯就此罷手。熊羆則信心大增,銅錘一碰,整個山谷傳來悠長的迴音。
空手對敵過於吃虧,江安義眼睛四處掃量,看能不能找到一件合手的兵器。除了石頭就是枯木,地上的那些枯木顯然不能與銅錘相較,江安義抬手將那條斷了弓取在手中。弓背是上好的柘木,在手中舞了舞,江安義笑道:“萬物莫不可為兵,今天我就用這斷了的弓與熊先生過過招。”
要想取勝,還得靠步伐,江安義步法飄忽,忽左忽右,或前或後,熊羆忙得通身是汗,不時地被江安義手中的半截弓抽中,雖無大障,但麻辣的感覺讓人焦躁。江安義卻知道這樣的攻擊對熊羆來說有若蚊叮,根本無濟於事。
要想取勝,僅靠步伐是不行的。江安義頓住身形,丟了手中的斷弓,兩手虛抓,兩團真氣在掌心凝聚。熊羆的臉色沉重起來,同樣是內家高手,他當然知道江安義凝聚真氣的意義。
借物外放是真氣入門,而能收發自如則是登堂入室了,熊羆自問能將真氣護體,藉助手中銅錘傳遞真氣攻擊,卻做不到空手以真氣擬物,這手絕活就連他的老師顯摩上人也只能勉強做到。
自己的老師已經年近花甲,眼前的江安義才多大,從孃胎裡練功也不過二十來年,他為什麼能做到真氣擬物。只是此時不是多想的時候,熊羆雙錘激射,先下手為強,不給江安義凝氣的機會。
江安義右手一揚,手中真氣也如重錘般飛出,與銅錘在空中激撞在一起,地面上的泥土被濺射開來,銅錘的攻勢被沮。不等熊羆收回銅錘,江安義的左手再揮,一股凜冽的熱氣向著熊羆襲去。
銅錘來不及收回護體,熊羆只得怒吼一聲,曲腹用雙肘護住面門和胸膛。勁氣直撞在手肘之上,熊羆立足不住,往後退了一大步。江安義搶步上前,雙手握拳,狠狠地擂向熊羆的太陽穴。
熊羆腿不方便,無法迅速移動,只得盡力將頭後仰,雙手用力,用錘擊向江安義的胸口。
江安義有苦自知,剛才兩記真氣錘,已經耗費了體內大量真氣,如果此時閃開,則必然全功盡棄,那麼最好的結果也要放熊羆離開。
咬咬牙,江安義決定行險一搏,將真氣護住胸口,任由銅錘砸在胸前,雙拳依舊擂向熊羆。
銅錘重重地砸在江安義的胸口,將護體真氣拍散,江安義感覺肋骨欲斷,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而此時雙拳也重重地擂中了熊羆的太陽穴。
熊羆慘叫一聲,身形再穩不住,踉蹌地後退,終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凸出幾分,順著眼鼻中敞血。江安義也不好受,彎腰連連咳嗽,鮮血從嘴中嗆了出來。
以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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