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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把最後的餘暉灑在院中的月季花上,火紅一片,幾隻蜜蜂趁著最後的時光,圍著花朵“嗡嗡”地勞作著。徐明遠站起身來到月季花旁,像是無限深情地打量著盛開的花朵。
刀疤揮身讓狗眼三人離開,見徐明遠看著花不做聲,有些不奈地大聲嚷道:“大哥,你說怎麼辦?要不讓弟兄們做了那狗官。”
居移體養移氣,徐明遠早已不是刀疤眼中那個只會打打殺殺的大哥了。十年前,徐明遠成為富羅縣最大的黑勢力後,就開始請先生為自己讀書,讀史書,讀人物傳記,評點人物得失,徐明遠向書中學著用人、管人、識人。
六年前,顏縣令到任,幾番交往下來,徐明遠斷定五十多歲的顏開辰已無上進之心,一心只為發財。於是,他以每年三千兩銀的代價與顏縣令達成協議,包下了整個富羅縣的藥材生意,這六年藥材生意帶來的利潤將近二十萬兩銀子。
以前打打殺殺霸佔藥材市場,兄弟們的花費不少,每年還要摺進去幾名兄弟,得到的利潤不過是現在的一半,這讓徐明遠深信,有的時候用腦子比用刀子划算得多。
顏開辰要走了,新縣令來了,徐明遠知道自己的藥材生意麵臨考驗。這些日子他在盤算如何應付新縣令,說到底,無非是錢與威壓兩條路,能用錢解決,徐明遠覺得不妨再讓些步,每年四千兩,五千兩總算夠了吧。如果新來的縣令不肯要錢,那有的時候動刀子比動腦子就更有說服力了。
新來的江縣令居然化妝成藥商,還和自己的手下發生了衝突,看來事情難以善了。徐明遠出手如電,兩根指頭捏住了蜜蜂的翅膀,那隻小蜜蜂徒勞地掙扎著,尾邊的毒刺無法刺中目標。
見徐明遠半天不說話,還有暇逗弄蜜蜂,刀疤催促道:“大哥,到底怎麼辦,你給句話啊。”
鬆開手放走蜜蜂,徐明遠吩咐道:“刀疤,你讓人盯著點客棧,有什麼動靜告訴我。”
“啊,放過那小子啊。”刀疤明顯有些不樂意。
徐明遠轉過身看著刀疤,冷笑道:“刀疤,你好大的口氣,這幾年兄弟們順風順水,大概忘了官府的厲害。那人是新上任的縣令,你別忘了滅門縣令,你還不肯放過他,現在咱們是求人家放過。”
刀疤被徐明遠罵得一醒,想起前些年被衙役追得東躲西藏的日子,低低地咒罵了幾聲,道:“大哥,我知道了。”
“你再讓人給顏縣令送個信,就說今夜二更我會登門拜訪。”
夜幕降臨,悅和老店中江安義等人已經酒足飯飽,掌櫃的張望了無數回,仍沒有看到徐府的人影。等江安義和絡腮漢拱手作別,掌櫃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著落,索性起身吩咐小二挑下燈籠,早早地上了門板,回房歇息了。
回到跨院,江安義拉開衣櫥準備換衣服,發現銅鎖虛掛在上面,有人動過。急忙找開衣櫥,還好敕牘和告身都在,只是擺放得有些零亂,應該有人動過了。難怪徐府沒有派人來,原來暗中派人查探過自己的身份,江安義想了想,對石頭說:“晚上睡覺警醒些,我怕有事。”
“怎麼,晚上那夥來會來?”石頭興奮地道。初生牛犢不怕虎,自打跟江安義學習武藝後,石頭一直想找機會試試身手,剛才在大廳中牛刀小試,讓他越發信心百倍,巴不得有人來挑事。
江安義一瞪眼,拿出老師的威嚴來,道:“小小年紀一味好勇鬥狠,去把夫子言後三篇給我抄一遍。”
“是”,石頭無精打采地應了聲,回自己屋中抄書去了。
洗漱完畢,江安義盤膝坐在床上,調息打坐,四周的一舉一動都清晰地映入耳中。
二更天,富羅縣的街道上一片寂靜,整座縣城都早早地陷入沉睡中。馬蹄聲混雜著車輪的轉動聲和腳步聲從大街上傳來,江安義耳朵一動,凝神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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