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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出京前路公公曾交待咱家萬歲有句話交待你,‘厚積薄發方能長遠’,萬歲爺對江大人你可是信寵有加。”路懷理口中的路公公是宮謁太監路明理,他轉達的話自然不會有假,江安義心裡暖洋洋的,有天子一句話自己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送走傳旨欽差,江家大肆慶祝,一連熱鬧了三天,最高興的莫過於冬兒,自己的兒子也是九品官了,無形中壓過彤兒一頭。冬兒生性柔婉,相較而言欣菲和彤兒都是強勢之人,在化州欣菲能幫著丈夫處理事務,彤兒打理生意,冬兒有時會感覺自己最沒用幫不上丈夫的忙。回到平山鎮,孝順婆婆、和睦妯娌、打理家事,冬兒感覺自己如魚得水,兒子晨智受封,更令她生出揚眉吐氣的快感,就連丈夫要離開的傷感也沖淡了幾分。
七月十二日,江安義帶著黃柱啟程返京,從平山鎮到京城不到二千里,時間上綽綽有餘。不過江安義要前往澤昌書院、拜見範師、前去李家,沿途還打算看看風景。難得有行萬里路的機會,江安義準備縱攬山河風光,順手再寫幾篇詩詞出來,前幾日俞縣令登門祝賀他晉封男爵時曾道久不聞詞仙大作,士林渴盼久矣。
仁州五羅山,風光秀麗如舊,豐樂八年離開澤昌書院後,一晃十三年過去了,江安義再沒有回過這裡,舊景依稀,人事早非。山長鄧浩南早已離開,現任雷州刺史;蘇子明蘇先生、凌旭凌先生被自己請去了黃羊書院,如今黃羊書院在士林中聲譽大振;與自己有仇怨的邵仁福去了孟州做司馬,施寧忠轉任了學錄,趙興風據說在齊州的一個縣城做縣丞。算起來還留在書院中的僅有紀言清紀先生、吳安政吳先生,至於馮管幹、段齋長、侯典揭這些人素日沒有交往,江安義也不會留意。
來到五羅山腳,發現滿是青衫學子,這才想起今日是七月十五日,是書院招收新生的日子。牽著馬跟在人流緩步上山,石板大道平整寬廣,山門前空場上停滿了車馬,入口處圍著一大群人,那些唸唸有詞、昂首向天的場景讓江安義啞然失笑,當年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員,滿懷著希望和憧憬,一心進入澤昌書院踏上青雲之路。
把韁繩交給黃柱,江安義擠進人群,澤昌有入門三試,他想看看今年入門首試是什麼?一張桌子擺放在門前,入試題目寫在紅紙上,擺在正中間,“詠夏五言詩一首”。
桌後端坐的先生不認識,看年紀比自己大上幾歲,正拿著一疊詩作品讀。前來澤昌書院就讀的多是秀才,做詩對他們來說是件小事,詠夏的題目很普通,多數人曾經做過,那位先生看得飛快,邊看邊吟誦出聲,“……摺扇搖清涼,悠然夏夜長,不錯,透過;……蟬噪人不煩,心靜自然涼,明年再來……”
江安義等了一會,看人流不斷沒有止歇,這要等到什麼時候。清了清嗓子,江安義衝著那先生拱手道:“先生,江某不是入試的學子,是來訪友的,紀方清紀先生是在下的朋友,還望通融一下讓我進去。”
“這廝年紀不小,臉皮夠厚,居然說是紀先生的朋友,紀先生年近五旬哪有這樣的朋友。”
“方才還有人說他是荀山長的學生,還不是一樣被拒之門外。”
那先生哂笑道:“你這招已被無數人用過,休想矇混過關。崔某不管你是不是紀先生的朋友,要想入內,吟首詩來。”
江安義感覺到周圍射來的鄙夷眼光,自己被人當成鑽漏子的小人了,略一思索,江安義開口吟道:“無機成旅逸,中夜上江樓。雲盡月如練,水涼風似秋。鳧聲聞夢澤,黛色上昭丘。不遠人情在,良宵恨獨遊。”
那崔先生開始還微笑著端坐,聽到“水涼風似秋”時挺身站起,拱手作恭敬之狀,等江安義吟完,崔先生訕然笑道:“崔毅烈有眼不識高人,錯把先生當成矇混過關的小人了。丁宏才,你領這位先生去找紀先生。”崔先生身後站著五六名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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