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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兒了,她打了個呵欠,卻又睡不著,只一手支著頭,看張廷玉也沒睡,便問道:“那小陳姑娘,定然是未來的弟媳了?”
張廷玉見她一條雪白胳膊露出來,便拾了錦被給她蓋上,道:“爹孃跟當初的陳縣令都是認識的,算是故交。小陳姑娘是當初父母說好了,要嫁進張家來的,若沒什麼意外,過兩天把事兒說成了,她也就回去了。”
好歹是個沒出閣的姑娘,如今是以照顧堂姐的名義住在顧家,可等著要談親事,就有些不對了。
顧懷袖聽著就皺了眉,她輕哼了一聲:“那可得心疼你三弟了。”
“你心疼他?”張廷玉眉頭微微擰起來。
夜裡顧懷袖也看不見他表情,懶洋洋地縮排被子裡,感覺到自己身邊這一具身體比自己燙得多,她就更懶了,大抵旁人說的什麼飽暖思淫i欲和人肉爐鼎,就是這感覺吧?飄飄欲i仙的……
“小陳姑娘不是個好相與的,我瞧著不像是個懂事的。罷了,嫁進來也是他們三房的事情。”
兄弟們總有一天是要關起門來過日子的,他房是非,顧懷袖還是少參與,免得觸怒了頭頂那一位婆婆吳氏,才是吃不了兜著走。
張廷玉聽著,也跟顧懷袖是一樣的想法。
琢磨這些沒意思,還不如早睡了。
次日天沒亮,張廷玉就起來了。
顧懷袖起身的時候,只瞧見他已經穿戴整齊,不由有些洩氣。
兩個人去吳氏那邊晨省回來,才坐在一起吃飯。
今兒早上的吃食是小石方做的,很對顧懷袖的胃口,她吃高興了,就沒怎麼顧著張廷玉。
張廷玉眉頭皺起來,盯了一眼碗裡的粥,不聲不響地喝了,跟顧懷袖有一句沒一句地掰扯。
心裡想著的,卻還是顧懷袖那陪嫁的廚子,老覺得這心裡不大舒服……
唉,總歸是個廚子,他堵什麼心呢?
現在跟顧三是夫妻,可情這一個字上,還八字兒缺一撇呢,暫且忍著吧。
用完早飯,張廷玉跟她說了一聲,便要上學去,臨走時候他瞧了一眼放在窗臺上的蘭花,還是他昨日剪過的模樣,便放心了不少。
可沒想到,顧懷袖上午無聊,又轉到窗前,瞧見這蘭花左右對稱的葉子,指著問青黛:“我怎麼瞧著比昨日要少了幾片葉子呢?這哪個丫鬟剪過的,規規矩矩地對稱著,多難看……”
青黛再次冷汗:“二少奶奶……奴婢不懂……”
顧懷袖翻了她個白眼,拾起剪子來,咔嚓咔嚓地剪了兩片葉子,嘴裡卻道:“梅以欹斜為美,蘭花也要個不羈的姿態才美……”
聽不懂的青黛只能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索性忽略過去了。
顧懷袖將剪子一扔,便叫了張廷玉身邊那個叫芯蕊的丫鬟,領著去園子裡逛一圈,熟悉熟悉環境了。
張廷玉中午回書房轉了一趟,一眼就瞧見那稀疏了許多的蘭花,頓時無言。
這時候又找不到個掌事的丫鬟,問問這是誰剪的蘭花,哪兒有偏生剪個不對著的?葉片跟葉片之間簡直雜亂無章。
張廷玉皺著眉,也提了剪子,咔嚓剪了兩片。
阿德跟著張廷玉站在後面,看著這一盆可憐的蘭花,如今就剩下兩片相對著的葉子了,簡直……可憐極了!
離開的那一剎那,張廷玉忽然無法表達自己的心情,他看了一眼那蘭花,還是回學塾去了。
晚上回來,那種不詳的預感,終於應驗了。
今日是回門之前的一天,他從走廊上慢慢過來,就見到窗前站了個穿著粉藍緞袍的麗人,手裡提溜著一把剪子,一剪刀剪落了一片葉子,還笑眯眯跟後面的丫鬟說:“芯蕊,青黛,你們回去給我問問,哪個剪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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