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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個明白人的顧懷袖,也沒遮掩自己的眼神,她看著張廷玉。
張廷玉卻執起放在一邊的白玉酒壺,拿過兩隻小酒杯,各自斟滿:“自來旁人都說,張二公子是個性子寡淡的人。想必你也聽過不少這樣的話了。此言不假……”
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
顧懷袖暫時沒插嘴,繼續聽著。
“娶誰不是娶?與其娶那些個完全不認識的,別人喜歡的,為什麼不娶個自己喜歡的?”
張廷玉晃了晃酒壺,而後放下,卻將已經倒好的一杯酒,放到了顧懷袖的面前,他自己抽回手,看自己面前的一杯酒,端起來細細摩挲酒杯邊緣。
“這世間,但凡我能握住的,便伸手握住;但凡我能親自決定的,便不假手他人;但凡有一絲動心的可能,也該嘗試。”
所以他娶了顧懷袖。
起身,端著酒杯,走到顧懷袖的身邊,他拉她起身。
顧懷袖也端著那一杯酒,卻被張廷玉之言震得找不到自己的舌頭。
這話是什麼意思?
娶個自己喜歡的,又說自己能握住的、能決定的便不假手他人,可一絲動心又是何解?
顧懷袖真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她一伸手,比出一個食指來:“你等等,我理理……”
嫁都嫁了,好歹也要明白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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