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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多那邊……
罷了,也就是個替死鬼。
想著,張廷玉叫來阿德,讓人送一隻死鴿子給馬齊,只說這鴿子飛著飛著就掉了下來,落到了他院裡,想著這東西補身子,看馬齊當日暈倒了,便送來給他,也不枉費一片心意。
馬齊在自己府裡看見這一隻血淋淋的死鴿子,還有什麼不明白?
康熙駕崩,年也甭過了,翻過年來也都是哀慼素白的一片。
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這樣的局面,翻不過來的……
十四阿哥連康熙的死都趕不上,匆匆回來也不過是個被囚的命,八爺黨或者說十四爺黨,名存實亡了。
翻過年,新皇改元為雍正,自此翻開新的一頁。
二月底,馬齊進宮面見新帝,交了一份摺子,三月初,雍正下旨,原武英殿大學士馬齊改保和殿大學士。
此一來,越過文華殿,直入保和殿,乃為文臣之中第一人。
張廷玉聽了,也不過是笑笑。
大行皇帝近侍魏珠與趙昌被處死,胤禛單獨見過了李德全,使其出宮,不多時暴斃途中,屍骨難尋。
隆科多仍為吏部滿尚書兼任九門提督,大學士馬齊上晉保和殿,大學士王掞老病乞休,嵩祝、蕭永藻、白潢、張鵬翮為文華殿大學士,王項齡、福寧安為武英殿大學士,徐元夢為文淵閣大學士。
六部中,隆科多為吏部尚書,兼九門提督;張廷玉由禮部尚書改戶部尚書,為一品大員,兼掌翰林院,任雍正元年恩科順天鄉試與會試副考官。
這一年,似乎眾人都嚐到了宮變的甜頭。
而張廷玉這許久的時間,都在琢磨一件事:魏珠死了,趙昌死了,聖旨燒了,隆科多才進來,他在李德全面前做戲,又不知能保自己幾時?
眼見著將開春,過了那一陣悲慼,老百姓該過日子的過日子,其實也無甚影響。
如今李衛忽然得到了雍正的賞識,派去直隸驛傳道,還沒到任又改任命為雲南鹽驛道,顧懷袖從屋裡到張廷玉書房前的時候,手裡便捏著外頭來的信。如今鄂爾泰為雲南鄉試副主考,也已赴任去了。
的確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整個康熙元年朝野變動巨大,而張廷玉未必不想在這樣的變動之中站穩腳跟,並且籠絡住自己的勢力。
推門進來,顧懷袖只看見張廷玉手邊放著一封摺子,便問:“這是?”
如今張廷玉也是雍正近臣,才把奏摺的制度給定下來,密摺奏事前朝已有,只是用得不多,如今西北軍務起來,事情繁多,張廷玉也有些焦頭爛額,不過更麻煩的還有《清聖祖實錄》,就像是當年剛入朝時候給康熙寫傳一樣,現在張廷玉在雍正手底下做事,寫的還是傳,不過這個傳記的主人公已經死了。
張廷玉把摺子遞給她,道:“年羹堯傳了捷報,皇上賞東西下去呢。”
顧懷袖接過來一看,有些恍惚起來。
外有年羹堯,內有隆科多,胤禛這皇位,似乎很穩當。
近一年,他發落了幾個兄弟,也封賞了幾個兄弟,康熙末年被冷落的十三爺如今總理戶部,乃是雍正股肱,倒是張廷玉彷彿又閒了,實則堆在他身上的事情越來越多。
可偏偏,張廷玉就喜歡那大學士的位置,如今還是個內閣學士,心裡有點不高興。
輕輕放下摺子,顧懷袖只道:“年家一門都很好,宮裡有個年貴妃,外頭有個年羹堯……不過年羹堯少年得志,如今平步青雲,不曾有過什麼挫折,前幾日鄂爾泰赴任雲南之前,與我說,年羹堯長久不了,連著隆科多也長久不了。他們我倒不擔心,反而是你—以我對皇上的瞭解,他……未必沒有孝心……”
“有孝心會奪嫡?”
張廷玉沒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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