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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了之後,一直謀求復起,滿洲正紅旗噶禮,便是太子忠實的擁護者,趙氏父子之中趙鳳詔更是噶禮的心腹,噶禮肯定會想方設法地營救趙鳳詔,因為趙鳳詔知道噶禮太多的事情。
康熙萬壽前後耽擱大半個月,如果給他們翻盤的機會,那可是麻煩了。
最怕的便是困獸猶鬥,反撲一口,張廷玉喜歡一刀結果了他們。
方苞回頭看了看茶几上留下的水跡,終於還是明白了。
康熙喜歡找方苞談論古今詩文,因為方苞沒有官職,更沒有牽扯到種種利益之中,所以康熙反而挺信賴他。張廷玉漸漸忙起來,尤其是要代如今已經形同虛設的大學士李光地處理政務,更是腳不沾地,所以方苞就成了最近康熙談論事情的唯一一個人。
今天方苞跟康熙講了道,佛,儒。
康熙忽然問他,天大,還是皇帝大。
方苞答:奉天承運,您是天子,天的意思便是您的意思,您的意思便是天的意思。您手指之處為王土,心想之時為吉時,天地萬邪退避,天比您大,您比天大。萬歲即天,何分大小?
康熙一聽,撫掌大笑,當場賞了方苞黃金百兩綾羅二十匹。
張廷玉在家裡聽說方苞受賞之事,只樂呵呵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最近老是想起戴名世,門生的死,成了他這輩子很大的一個轉折。
當初顧懷袖入宮,被康熙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時候他知道自己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又有戴名世被誣,康熙明知戴名世冤枉,卻依舊命他親自監斬戴名世,那個時候他知道自己無法保護自己的門生。
還有種種,種種。
比如,張廷瓚。
押……
張廷玉看了顧懷袖一眼,她手邊有個空盒子,旁邊放了一枚金簪:“你簪子找見了?”
顧懷袖回頭看他,搖了搖頭:“年府那邊又給送了回來,不過我不小心,又不知道丟哪裡去了,原本是一對兒的簪子,想來缺了一根,還是扔了比較好。”
“只是丟了根簪子罷了……你若覺得不好,便壓進箱底吧,還扔掉?當真是個小財神爺了。”
張廷玉走過來,拿起拿一根簪子,又輕輕放下,忽然道:“三月十八那一日,你別出門……”
顧懷袖忽然抬眼看著他,有些迷惑:“你……”
張廷玉就站在她身後,兩手按著她的肩膀,沒用力,輕輕地,可是她瞧見張廷玉眼底翻湧不定的神采,那是變幻的風雲,壓抑許久的仇恨和抱負,還有勃勃的野心和燎原的掌控欲。
伸出自己的一隻手掌,握著拳頭,他問顧懷袖:“知道爺手裡有什麼嗎?”
“什麼也沒有。”
顧懷袖笑了一聲,然後道:“你放開手,就擁有全天下。”
“……是有道理。”
可張廷玉不是這個意思。
他輕輕將拳頭翻過去,手背朝上,再緩緩展開,然後狀似不經意地這麼一翻,顧懷袖在看見他掌心東西的一瞬間,頭皮都炸了起來,若不是張廷玉按著她,這一刻她整個人都已經站起來了!
“你!”
“噓——”
張廷玉眯著眼睛,這麼輕輕的按了她的唇一下,示意她不要如此大驚小怪。
人在做成一件事的時候,往往有一種難以掩飾的志得意滿。
張廷玉也不過是個俗人,他掌心裡,赫然是一枚蓋著的紅色鈴印,廢太子胤礽舊日的太子寶印。
顧懷袖只覺得自己背後冷汗都出來,她看著張廷玉,卻發現張廷玉眼神是晦暗不明的。
“你……”
“你說在萬歲爺萬壽的時候,太子一黨的中堅噶禮,忽然收到由太子親信送去的又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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