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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恆只道沈恙記起來了,卻一笑道:“您不是忌憚著張廷玉嗎?這一位……經過下頭人問,說是張英老大人的掌上明珠,後面下嫁給了商人,一路跟著南北地走,乃是張廷玉的胞妹。”
沈恙的表情,一下就變了。
他盯了鍾恆許久,而後道:“我記得那徐橋有一個女兒,如今他遺孀……”
心思一動。
沈恙將茶盞一放,卻道:“回園子裡去看看,咱們順道探望探望老朋友的遺孀。取哥兒今兒可好了?”
“好好壞壞,今日看著是好了。”
言下之意是,時時刻刻都在病,時時刻刻都在好。
人雖是大了,可命,還難說。
沈恙聽了,沉默許久,只揹著手朝樓下走:“著人探聽著織造府行宮那邊的訊息,尤其是張廷玉的,其餘的照著咱們先頭的計劃走就成。李衛若是想去看他乾孃,就讓他去,不過他乾爹是不是待見他,我可是管不著。”
他們這邊下了樓,那邊康熙的鑾駕,也已經到了江寧織造府前面了,眾人跪下山呼萬歲,康熙下來的時候卻是寒霜滿面。
張廷玉就在後頭站著,一副高深莫測不鹹不淡的表情。
宋犖乃是能臣,這一回卻戰戰兢兢滿臉羞愧地站在後面。
若非張廷玉關鍵時刻為他說了一回好話,興許現在宋犖已經被革職查辦了。只可惜這一個糟老頭,還不知道……
現在給他在皇上面前說好話的張廷玉,也是先頭跟皇帝說他治理水患不力的張廷玉。
一人兩面。
一舉三得。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一點半大概有第二更。
週末……
→_→開始了。
留言跟上,我愛你們。
☆、第一五零章 寧別院
行宮外頭,江寧諸位官員都已經到了。
江寧織造府曹寅的娘乃是當年康熙的奶孃,後來曹寅更當過御前侍衛,後來放出來當了江寧織造,乃是皇帝安插於江寧的心腹,監視這江南官場,籠絡江南計程車子,管著織造的事情,還要兼任鹽政,可謂是僅次於兩江總督的職務。
只不過,自打康熙第二次南巡之後,這裡就成為了給皇帝接駕的地方。
頭一眼看見江寧織造府的時候,顧懷袖只覺得外頭平平無奇,往年也沒進去過,這會兒跟著後面後宮們的女人後面,落後了幾步,才見得亭臺樓閣,方知這果真一座“大觀園”。
銀子使得跟流水一樣,只為了讓皇帝高興,說康熙南巡辦了實事不假,可勞民傷財也是真的。
至少,曹家這三四代的富貴過去,一朝天子一朝臣,過一陣就煙雲一樣沒了。
想著,顧懷袖就看向了前面跟著皇帝走的張廷玉。
今天忽然之間碰見沈恙,又瞧見與張廷玉一起走的那個江蘇巡撫宋犖,卻已經是知道張廷玉的手段了。
她在江寧還有故宅,乃是置在內城烏衣巷不遠處的別院,這會兒卻不想待在織造府,畢竟是皇家的地方。
顧懷袖叫了宮女來,只道:“一會子你回了德公公,就說咱們這邊準備回別院去,在江寧有舊宅。”
本來跟皇帝一起走,就是沾了光,沒道理到了江寧還死活要賴在織造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多大臉呢。
宮女去報了三德子,三德子卻先去問了張廷玉,張廷玉想著顧懷袖跟林佳氏之間的事情,還有個棘手的德妃,自然不能讓人在一塊了。
所以,張廷玉的意思與顧懷袖是一個,反正這裡距離別院也不是很遠,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照應著。他同三德子說了,三德子卻道:“這件事,且容奴才問問萬歲爺去。”
前面康熙已經讓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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