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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中小三元,再中大兩元,就差最後一個狀元了就能湊齊“連中大三元”和連中六元了,結果半路殺出個張廷玉,硬是奪走了最後一個狀元的名頭!
汪繹心裡這個生氣啊,認定了張廷玉是有名無實,交卷那麼早,怎麼可能答出好的答卷來?
殿試策論沒有兩千字以上,不管是讀卷官還是皇帝根本不會看一眼,張廷玉交卷那麼早,也就差不多剛剛夠寫字的時間,能出什麼好文章?
汪繹不服氣啊,堵心啊!
好歹熊賜履先生安慰過他了,說還有朝考,館選之後若他名列第一,還有一個朝元,名頭能比狀元還響呢!
朝元也能進翰林院當修編,雖然比不上修撰,可也聊勝於無,總好過一個無名無分的庶吉士吧?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汪繹滿心期待地在第三天早上到達了保和殿,一來就受到了眾人的恭維。
畢竟在所有人看來,汪繹還是相當有真才實學的一個人,雖然脾氣不是很好,可畢竟還是殿試二甲第一,除了三位一甲之人,人人都要對汪繹禮讓幾分。
這時候,汪繹忽然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苦楚。
會試的時候他是會元,張廷玉是第四,可現在兩個人完全掉了個個兒。
“這一回汪兄肯定能夠直中朝元,我等先在這裡甘拜下風了。”
“對啊對啊,這一回一甲的三位都不會計入名次,除去張公、季公與王公,這裡還有誰能比得過汪兄呢?”
對於一甲三人都已經用“公”字稱呼了,對於他汪繹卻還只用一個“兄”字,未免太過噁心。
汪繹有氣撒不出來,只冷哼了一聲:“狀元已失,朝元還能被那豎子給奪去不成?此一次朝考,頭名斷然是我汪繹囊中之物!”
這話一出口,眾人雖覺得汪繹太狂,可想著肯定不能有別的差錯了啊。
只可惜他們根本不知道張廷玉還要參加朝考的事情,唯有今科榜眼季愈大笑了一聲走進來:“此言差矣,汪兄狂言可不能說早了!”
探花王露與汪繹乃是一道的人,聽見季愈這話,只拂袖冷聲:“我等朝考答卷直入一等,在場之人何人還能有汪兄之才?”
張廷玉穿著朝服進來之後,只面不改色地肅立一旁,並不與別人一樣說話吵鬧。
一旁有太監在看著,朝考朝考,不僅要看答卷,還要看人。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罷了,一則越年輕越好,二則儀容很要緊,三則規矩氣度,三者缺一不可。
張廷玉走進來就沒有說話,他身為狀元都是如此,剩下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噤聲了。
一旁的季愈恍然,這才連忙整肅了儀容,與張廷玉一樣站在殿上便不言語了。
考官們帶著試卷進來,掃了一眼,索額圖閉門思過去了,閣臣熊賜履是個滿滿長著絡腮鬍的老頭,他進來看了張廷玉一眼,這才看向了汪繹。
只見張廷玉儀容端方,肅立一旁,汪繹卻面帶得意與冷笑,志得意滿,彷彿認定自己肯定是頭名了。
這人一路連中頭名過來,只有在殿試的時候失手一次,想必只認為那是意外吧?
熊賜履為官多年,老奸巨猾,如今一看這兩人的對比,頓時覺得太子與索相實在是太糊塗。
若能將張廷玉拉攏過來,再栽培提拔一番,哪裡不比籠絡這眼高於頂的汪繹好?
張廷玉與不僅與太子幕賓張廷瓚是兄弟,還是當朝大學士張英的兒子,怎麼想也比汪繹好啊,而且才華蓋世……
只是在會試之前,他們都不曾注意到還有這麼個張廷玉罷了。
張廷玉乃是三十五年江寧鄉試的解元,距離今天已然很是遙遠。
難怪他們沒發現。
熊賜履看著看著, 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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