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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明不白地被弄了出去,也沒個人出來指摘。
顧懷袖之前還當是芯蕊被自己責罰過,賭氣不來了呢,後來才知道,竟然是根本來不了了。
張廷玉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波瀾不驚地。
因為這幾天忙著照顧張廷瑑,一應人都被免了晨昏定省,老夫人整天守在四公子的床邊,寸步不離。
大房那邊隔兩天去看一回,也儘儘心意;至於二房這邊,顧懷袖想著那一日的事情,挑了帶來的一些好東西過去,結果第二天丫鬟去就發現那些東西被扔在花園的角落裡,早不知被糟蹋成什麼樣了。
那個時候顧懷袖就清楚了,這老太太還真不是一般地不待見她。
可是別的房都往四公子那邊送東西,二房不能因為老太太使喚人扔了東西,就不搭理四公子了。
面子功夫總是要做的。
顧懷袖今日依然叫人往那邊送東西。
青黛才去了沒半個時辰就回來了,臉拉得老長。
張廷玉已經直接去家學那邊看書了,顧懷袖就在屋裡擺棋盤,日子過得悠閒。
她一抬眼,瞧見青黛那一張臉,慢條斯理道:“被扔出來就被扔出來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整個府裡都知道我們二房丟臉,你又何必更丟臉地拉長了臉回來?”
青黛眼圈一紅,“都是您從嫁妝裡好生挑出來的東西,送進去,老夫人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就叫人扔出來。這一回,可沒頭一回客氣了,只說咱們房裡出來的都是晦氣的,會妨了四公子。”
顧懷袖心裡何嘗不憋屈,可仔細一想想張四公子病了的原因,又釋然了。
她那一日聲色俱厲,使了連番的手段。張廷瑑不過是個小孩子,看到自己的貼身丫鬟被那樣按著打,還有之前的兩個小廝,怕早就嚇住了。
他興許還沒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錯了,竟然引出了那樣的禍事。
一面是凍著,一面卻是嚇著,如今才會這樣高熱不退。
只是大夫已經說過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吳氏整天守著,是慈母之情太甚太過,有些小題大做了。
可下面做兒子的,誰敢這麼說她?
就連張廷瓚都沒有一句話,他們這不受寵的二房,自然也沒資格評點什麼了。
“罷了,明兒挑些不值錢的去也就是了。”
顧懷袖擺了擺手,渾然不在意。
她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擺棋,問道:“小石方怎麼樣了?”
青黛壓低了聲音:“剛剛來報說已經清醒了,可以下地走……只是……”
“只是什麼?”
捏著棋子的手一頓,卻還是按照之前的軌跡,把棋子按了下去。顧懷袖的眼光微微閃動了一下,就聽見青黛那壓抑著哭腔的聲音。
“幾年前石方小師傅的右肩就被砸中過,當時是救起來了,可是右手常常使不上勁兒。大夫早說過,受不得風寒溼冷,就怕留個什麼毛病。幾年前凍了一場,前兒又凍了一回,怕是往後年年都要疼了。”
原本肩胛骨那一塊,就是裂了骨頭縫子,那時候年紀小,長好了,一直注意著,只除了天寒溼冷的時候隱約作痛,就不見得有什麼大的影響了。
可這一回,卻是徹底地將以前沒治好的病根子給凍出來了。
寒氣紮根進骨頭縫子,又怎麼拔得出來?
那就是別人說的風溼,可小石方的肩膀和手,卻比這個還要嚴重的。
顧懷袖放下了茶杯,只覺得這茶水再暖和,也暖和不了自己的手。
她道:“終究是我沒護好他……”
可是除此之外,又能怎樣?
難不成要她治了那壞事的張廷瑑?
一個被人利用,不長心的孩子……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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