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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河上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稀奇。
更何況,治標不治本,也是困難。要把這“過河錢”的事情給解決了,可沒那麼簡單。
暫時忍過這一時,回頭再議。
張廷玉穿著也就是普通,不像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家的公子,所以旁邊那差役也是看人不起,輕蔑地掂了掂手裡得銀子,好歹還是讓他們過了。
重新上船,張廷玉卻已經直接去了廖逢源的船。
剛剛上去,廖逢源就重重地一跌腳:“說說這都叫個什麼事兒啊,我現在這船上裝著的東西還不值錢,不算是最要緊的。若是我拉著商船回京城,那事兒可才大了。您瞧瞧方才那小東西的嘴臉,不就是個破差役嗎?不管是在揚州還是京城,江寧還是杭州,換了是我的地方,直接一指頭捏死他。可在河上,他們就是大爺!”
廖逢源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現在官商已經開始逐漸靠攏,尤其是在富庶江南,官員跟商人的關係可算是相當密切。
廖逢源說自己伸手捏死人,病不是開玩笑。
張廷玉也沒想到,過河錢都能收到自己身上來了。
他前幾天就已經給過廖逢源主意了,只是廖逢源事後一句話都沒說,似乎還有些猶豫不決。
現在,廖逢源的心思又開始動起來了。
他請張廷玉坐下,嘆了口氣:“您前幾日出過的主意,我思慮再三,不敢用。”
“哦?”
張廷玉自然知道他肯定有什麼為難之處,卻只作不知,順著他的話來問。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也沒必要遮掩了。
廖逢源嘆了口氣:“我一直說我說會館的第二把交椅,可萬青會館卻是我拉起來的架子。您如此心思剔透的人,難道沒想過這其中的貓膩?”
張廷玉眉頭一挑,一副驚詫表情,微微一按自己額頭,彷彿是才想到這個問題:“廖掌櫃的若是不提,我全然沒想到那個地方去。”
一看就知道張廷玉是早就有了想法,只是不說。
廖掌櫃的跟張二公子認識這幾年,又怎麼可能對這一位的秉性沒有所知?
他也就是打趣那一句,下一句卻接著方才的話說了:“原本我該是第一把交椅,人家都要喊我這裡一聲會長,結果平白殺出了個‘沈鐵算盤’,我這位置可不就丟了嗎?”
沈鐵算盤?
張廷玉往日可沒聽說過,他皺了眉,“這名號我不曾聽過,廖掌櫃的儘管詳細說一說。“
廖逢源這才長嘆一聲,將前幾年拉著人在京城建立會館的經歷給說出來。
原本這廖逢源在蘇杭一帶乃是相當有名的茶場,本朝萬歲爺登基之後就南來北往做生意了,在京城的根基很深,手裡也有足夠的人脈,三十年以來幾乎壟斷了整個江南茶業。
會館是廖逢源跟自己同鄉的商人們商定過,約好了建造的。
起初只是修造的一間別院,以供大家落腳,後來覺得地方不夠,就擴張成了會館。
會館正式落成,已經是五年之前的事情了。
結果那一年,平白出了個“沈鐵算盤”。
這一位沈鐵算盤,名號可大有來頭。
聽說這人原本是賬房先生出身,也不知哪裡發了一筆橫財,後來下水從商,竟然一路青雲直起,財源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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