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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瓚將燈籠遞給了福伯,又將門推開,進去了反身關上門,才發現屋裡昏暗得很,還有一股隱約著的血腥味兒。
這是……
請過了家法吧?
張英坐在那兒,書案上放著一隻竹蜻蜓,他就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廷瓚走過來的時候也瞧見了地上那一張寫著八字的紙條,有些疑惑,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張英問道:“你二弟與三弟的事情,你可是從頭到尾一清二楚?”
沉默片刻,張廷瓚道:“隱約推知一二。”
約略地看得出一點點,只是不明顯。
想來這一次,父親也是知道了吧?
“父親……”
“你覺得二兒媳婦如何?”張英又問了一句。
顧三?
張廷瓚道:“不卑不亢,心思縝密,又傲骨卻能藏傲氣,不輸男兒。”
“哈哈哈……”張英又笑了起來,搖著頭,“你為何不說她心思毒辣刁鑽、隱忍如蛇蠍,卻與你二弟如出一轍?”
張廷瓚於是再次沉默,許久沒說話。
張英也不說話,只是一點自己面前的椅子,道:“坐。”
一家子這麼多人,張廷瓚乃是往後要繼承家業的嫡長子,他比尋常人都要沉穩許多。
父子兩個之間談話的程式,都是清楚極了的。
張廷瓚坐下來道:“父親,兒子覺得……二弟妹頗有大家之風。”
“我如何不知?”張英也沒說二兒媳婦這性子有什麼不好,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兄弟兩個人若因為一個女人而鬩於牆內,便是大大地不好了,“只是如今這事……棘手了……”
顧貞觀的女兒,張英不會動,一則因為交情,二則因為顧懷袖不僅無錯反而有功。只是他心裡面如今有個疙瘩……
解也解不開的。
手裡捏著那竹蜻蜓,張英已然覺得事情無解。
夜裡見著大孫兒霆哥兒手裡握著的竹蜻蜓,張英就知道那是老二做的,小時候他還教張廷玉做過,也只有那孩子做得最好,只可惜……後來就沒有了……
張英忽然覺得有些累。
兩個兒子,一個女人,還有一系列的糾葛紛爭。
張廷璐不說那合八字的來歷,便是想要維護二兒媳婦,到底也不知他那二兒子是光明磊落還是陰險卑鄙了。
閉上眼,想了許久,張英輕輕把竹蜻蜓放在了桌面上。
張廷瓚卻忽然說了一句話:“父親不覺得,二弟的性子,與官場無比契合嗎?”
天生就是功名利祿場上混的人。
內心暗藏機心,看著平平無奇一句話也不說,只會做。
比起那些整日裡宣揚自己有多能幹多本事甚至多陰險的人來說,張廷玉要陰險卑鄙得多。蓋因他做了就不會說,除非是他自己說出去,否則又有幾個人能知道?
多好的料子啊。
張廷瓚笑了一聲,看向張英。
張英又很久沒說話,而後道:“罷了,這些容後再議。老二性子孤僻,我與他說不到一塊兒去,近年來問著他也就是那樣幾句話。不說也罷,你與他走得稍近一些,多擔待點。老三那邊,也由你去找……他自己該有個決定了,小陳氏斷斷留不得。我去看看你娘……”
父子兩個說完,前後腳離開了書房。
不過在轉過角的時候,張英忽然問了一句:“太子如今不大中用了,你離著那一位爺遠些。”
說完,不待張廷瓚回答,便已經過了圓門。
張英往吳氏處去,張廷瓚卻忽地一笑,也沒將張英的話當一回事,直接去找了三弟張廷璐。
吳氏之前在霆哥兒病垂之際就已經暈倒,現在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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