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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馬當先,慢慢地朝上邊踩了上去,古老的木板發出吱呀的聲響,卻是完全禁住了他的重量。楊齊風衝我們點了點頭,而後便小心翼翼地扶著繩索往前走去。
由於整座小橋是傾斜的,領隊的身子也一直歪著,從我們這邊看上去,很是為他捏一把汗。
橋下的流水比方才那裡還要兇猛,奔騰的水流聲幾乎掩蓋了周圍的一切聲音。直到楊齊風一腳踏到對岸的岩石上,我們這才為他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驢友們也陸陸續續地過了軟橋,儘管每個人都過得心驚膽戰的,但由於小橋堅固牢靠,基本上還算有驚無險。
最後,只剩下了我、老廖以及袁斌三個人。由於袁斌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如果不鬆開手銬,他根本無法過橋。
可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始終都是一個一個的過橋,不敢兩個人同時上橋。也就是說,老廖不可能跟著袁斌一起過橋。他要麼是等袁斌先過,要麼就是拿著槍在對岸等著。
這樣一來,我們就產生了一個麻煩。如果叫袁斌先過橋的話,那麼由於他的雙手釋放,他很有可能對對岸的驢友產生威脅;而如果老廖在對岸等的話,那麼又怕袁斌會對斷後的我不利。
權衡之下,老廖不得不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把袁斌的手銬銬在前面,這樣,他既能過橋,又受到了制約;另外,老廖叫我先過河,還叫驢友們協助我在對岸形成一個包圍圈,而老廖則拿著手槍留守在後,這樣一來,除非那袁斌不想活了從橋上跳下去,否則他絕無逃脫可能。
我們是如臨大敵,可那袁斌卻並沒有任何牴觸,甚至連句矯情的話都沒說,就乖乖地過了橋。
他剛一過橋,老廖則趕緊再次將他雙手反銬身後。
是如此,所有人都安全過了橋,我們這才如釋重負。
可是,這過橋幾乎又耗去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而我們這才發現,曲建芳和郝衛國兩口子,居然還是沒有出現。
驢友們終於著急了,沒有道理,短短三百來米的距離,就算繞遠,這個時間也早就應該到了,可為什麼到現在還見不到人呢?
驢友們朝山澗附近的林子裡觀望著,有的人還在高呼著曲建芳二人的名字。可是,我們卻始終不見那裡有什麼動靜。
不知道,他倆人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見不到曲建芳二人到來,大家的臉上漸漸露出不安。領隊則不住地安慰大家,說這座小橋雖然破舊,但最起碼都是人工修建的,這足以說明附近應該有人居住才對。
聽到領隊的話,我卻深深地皺起眉頭。那是因為,我剛才過軟橋的時候,手可是接觸到了繩索的,可那繩索上卻基本沒有什麼明顯的生命訊號傳來。可見,這橋真的是已經很久沒人走過了。
這時候,有人耐不住了,說不如咱們迎著曲建芳他們的路線去找找吧?要萬一是他們遇到了什麼麻煩呢?
大家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想那郝衛國身受重傷,要萬一剛才出了什麼問題呢?
可是,也有人反對,說如果咱們走開之後,曲建芳二人又到了,怎麼辦?
最後,領隊只好這樣決定,先叫幾個男士跟他一起進林子尋找,其他人則留守在原地休息等候。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於是乎,我和老廖、袁斌還有幾位女士留了下來。
那袁斌在坐下來之後,眼睛一直在冷冷地注視著遠處那片林子。那林子裡的樹木非但高大,而且十分密集。我對植物本身就不在行,只覺得那些樹不是楊樹就是樺樹。
大概其過了5分鐘,袁斌轉回頭來跟我說:“有水嗎?”
我還未說話,老廖先開口:“我們都沒得喝,你還是忍忍吧!”
袁斌哼了一聲,轉而又問老廖:“那,有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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