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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大宮女,大宮女滿面納悶,她分明沒有讓人去請這位的,怎麼不請自來了?
永隆帝對此見怪不怪,養子出事,蕭氏要是坐得住,那就奇了怪了。
伸手打了個哈欠,永隆帝表示看到這位很犯困。
蕭皇貴妃不是沒注意到永隆帝的小動作,可以說她一進來,那目光就落在了永隆帝身上,所以將對方的任何一絲神態動作都納入了眼底,那神情,分明將她嫌棄到了谷底。
蕭皇貴妃攥緊了手指,面上儘量保持微笑,但因為怒意大於笑意,所以看來十分的扭曲。
蕭太后恨不能一巴掌將她拍出去,早說什麼來著,這位一來,指定會丟人現眼,這不,一句話都還沒說,那藏不住事兒的臉就把什麼都給顯露出來了。
咬牙恨恨,早知道蕭明汐如此不成材,當初還不如不要針對駱嵐,起碼那個女人除了勾走皇帝的心這一條大罪之外,其他地方並無過錯,身為皇后該有的雍容大方,端莊沉穩,人家一樣不落,完全就是皇后中的典範,哪怕是當年身為皇后的她,也比不上駱嵐。
揉著突突跳的太陽穴,蕭太后惱恨,果然不能把蕭氏拿來跟駱嵐比,否則蕭氏直接就成了外面光裡面是包糠的馬屎,怎麼瞅怎麼不順眼,怎麼想怎麼不成器。
“既然來了,就別在那兒杵著,快些落座吧!”有這麼多人在,蕭太后的確是不能直接將她攆回去,但臉色卻不那麼的友善,不過看在另外那幾位的眼裡,她是因為葉筠的事兒鬧了心,所以心情不好。
赫連鈺跪在殿中,低眉斂目。
蕭太后瞅他一眼,“賢王,可知哀家今日傳你入宮所為何事?”
赫連鈺抬起頭來,神情坦然地搖搖頭,“孫兒愚昧,還望皇祖母提點一二。”
葉筠冷眼望著赫連鈺,裝,繼續裝!怎麼昨天沒發現這是位偽君子呢?
永隆帝直接是抱著作壁上觀的態度了,一言不發,反正這事兒已經落到太后頭上,他如今來不過就是走個過場的,至於具體如何處置,還是讓太后自個兒操心去吧!
赫連縉也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赫連鈺,沒想到他這位精於算計的皇弟竟然有一天栽在女人頭上,該說葉筠太過精明還是赫連鈺太過蠢鈍?
太后一拍桌子,望著赫連鈺,“哀家且問你,昨兒個棲霞長公主是不是去了賢王府?”
“沒錯,長公主給孫兒登門道歉來著。”
“除此之外呢?”
這話問得就很有含義了,人都說是登門道歉了,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
太后無非是想聽赫連鈺親口說出他和葉筠毫無瓜葛的話來罷了。
葉筠緊緊盯著赫連鈺,如今殿內坐的可全是赫連家的人,她隻身一人與這麼多人對峙,萬一赫連鈺倒打一耙汙衊她清白,到時候她有幾張嘴能說得清?
赫連鈺平靜地道:“是這樣的,棲霞長公主昨日回驛館時乘坐的馬車不慎將孫兒給父皇準備的賀禮撞碎了,長公主為表誠意,特地登門給兒臣道歉,並將她珍藏數年的《夜宴圖》送給了兒臣。”
聽到前半句,葉筠倒還算滿意,這個人沒有撒謊,可聽完後半句,葉筠的臉色就徹底變了。
而殿內的其他人,神情各異,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那幅《夜宴圖》是個什麼價值,在座的都是有眼界的,不會不清楚,赫連鈺的壽禮再珍貴,也不可能貴得過傳世名畫,而這幅畫竟然是葉筠自己的珍藏品,就這麼作為賠禮大方地送給了赫連鈺?
要說這兩人之間沒點什麼,連赫連縉都不信。
“《夜宴圖》?”永隆帝激動起來,看著赫連鈺,“你說的是那位大家公孫先生的《夜宴圖》?”
“正是。”赫連鈺頷首,又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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