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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皇上想聽妾身的心裡話麼?”
“自然。”
“怨過。”駱皇后指尖輕輕描繪著錦褥上的紋路,緩緩道:“剛入宮的那幾年,太后屢屢挑妾身的刺,不管我做什麼,如何做,她總能找出不滿意的地方隨意指摘,那個時候的我年少,嘴上不敢說,心裡卻在埋怨,皇上不是說過會給我一生一世的寵愛麼,為什麼讓我每天都處在與婆母水火不容的關係中?
後來為人母了,心性也漸漸成熟了,妾身才明白,並不是我哪裡做錯了,而是因為我不是太后的侄女。
的確,我不是太后侄女,也變不成她的侄女,可妾身是皇上的結髮妻子,跟了皇上,就是一輩子的事,就算太后再不喜歡妾身,這日子還是得照樣過下去,妾身還是得照樣每天去慈寧宮晨昏定省。因為她再不好,那也是皇上你的生母,妾身的婆母啊!皇上一面作為兒子,一面作為丈夫,夾在中間想必是十分為難的,所以妾身便想著不管太后說什麼,都不與她頂嘴,不讓皇上陷入為難。
妾身一開始的確怨皇上,可現在,妾身只覺得感激,因為一個我,你與生母僵了關係二十年。但凡你把太后的話聽進去一句疏遠我,你與她的關係都不可能成現在這副樣子,可皇上竟然一直記著當年的諾言,從沒因為太后而對妾身惡言相向,哪怕是你政務上忙得焦頭爛額,見到了妾身,總會把那些事放在一邊笑臉相對,身為皇帝,你本高高在上,九五之尊,奈何為了妾身做到如斯地步。所以,妾身除了感激,不知道還能用什麼來描述我的心情。”
這番話,直接觸動了永隆帝的心絃。
因為駱皇后並非站在一國之母的角度,而是站在一個正妻和兒媳的角度把自己這麼些年的想法表露出來,倘若她一開始就說從來沒怨過他,她做什麼都是自願這型別的話,他必然覺得虛假。沒有人的忍耐是無底線的,太后那些年有多過分,永隆帝自己也清楚,所以皇后會說出這樣的話,根本無可厚非。
“嵐兒,朕果然沒看錯你。”永隆帝吻了吻她的額頭,“朕登基二十餘載,後宮的妃子是越來越多,她們或許年輕貌美,或許溫柔解意,卻沒有一人能像朕的嵐兒這般,二十年來保持本心不變,不驕不躁,謙虛謹慎。”
駱皇后笑笑,“只因為那個人是皇上,所以妾身才會二十餘載如一日的待你啊,要換了旁人,可就不一定了。”
永隆帝點點頭。
駱皇后道:“聽宮人說,皇上在御書房一待就是一早上,連午膳都是在御書房用的,政務如此繁忙,想必早就乏了吧,妾身不擾皇上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到時辰,妾身自會喚醒你。”
說完,駱皇后要起身下榻。
永隆帝拉住她的手腕,“嵐兒有一段日子不曾好好陪陪朕了,今日,便陪朕午休吧!”
駱皇后下榻的動作一頓。
永隆帝順勢一拽,再度將她納入懷。
駱皇后也沒掙扎,安靜貼在他胸膛放輕呼吸數著他的心跳。
想來是極累,永隆帝沒多久就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駱皇后輕輕挪了挪腦袋,恰巧能看到他的側臉,眼角飽經風霜的細紋,讓她一陣陣心疼。
伸手撫平他眉宇間的皺痕,她輕輕一嘆,繼續貼在他懷裡,沒多久也沉沉睡了過去。
——
被永隆帝禁足了半個多月的赫連縉終於“被逼”做出了尚書房先生布置的課業,也因此被解了禁足,搬出靈泉宮,住到外面的晉王府。
據說那是關於帝王之政的題目,也不知道這混世魔王是怎麼矇混過關的,洋洋灑灑寫了一篇,竟破天荒地讓永隆帝看得眉開眼笑。
不過百官對他的關注熱度並沒持續很長時間,因為沒多久,賢王赫連鈺也被從錦衣衛的詔獄裡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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