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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得莫名其妙,蘇晏懶得過問個中細節,淡淡答:“六月十九。”
“六月十九。”赫連縉反覆咀嚼著這句話,執筷夾起一卷如意卷,沒吃,直接扔進酒杯裡。
六月十九,該來的人,早就來了。
——
原本範氏要留雲初微在府上說說體己話晚間再回去的,奈何赫連縉待不下去了,催得緊,範氏又聽雲初微說駱皇后委託了蘇晏把二皇子帶到宣國公府去住半年,當下更加不敢強留,散了席就隨他們的意,想去想留都行。
赫連縉這幾年恣意慣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站起身來就走。
蘇晏和雲初微留在後頭,怎麼說這也是他岳丈家,臨走了,該說的場面話還得說幾句聊表誠意,免得讓人覺得他不夠愛重夫人。
赫連縉一個人跨上游廊,伸手逗弄著廊簷上掛著的畫眉鳥。
遊廊盡頭有一道月門,月門兩邊花樹深深,叢叢簇簇,一把清脆爽利的聲音自月門內傳出來。
“哥哥,我來給你研墨吧!”
赫連縉逗弄畫眉鳥的動作戛然而止,步子輕巧地朝著月門走去。
他站在外頭,卻足以看清院內的六角亭裡,布衣藍衫的男子端坐石桌前,手中執筆寫著什麼,旁邊的女子認真研著墨,嘴角輕輕上揚,明顯心情愉悅。
這樣的笑容,明麗而晃眼。
難怪剛才在席上沒找到,原來她在這裡。
赫連縉眸中浮現黑沉沉的顏色。
已經數不清是多少年多少個日月,似乎自他把她囚禁在翊坤宮各種折磨開始,她就從來沒對他笑過。
翊坤宮,皇后寢宮,天下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尊貴之地,然而對她來說,好像多待一天都是煎熬與罪惡,她從來不願意對他屈服,哪怕只是一絲。
因為,她是他弟媳,是赫連鈺的皇后,是他舉兵謀反,鐵騎踏過森森白骨踩著滿城鮮血覆了赫連鈺的國奪了赫連鈺的位將她搶回來的。
他以為他們能重新開始,殊不知在她心裡,根本就沒有過他的位置,所以即便他後來為她傾覆了赫連鈺的江山;即便他雙手奉上皇后印璽,讓她成為他身邊唯一的也是最尊貴的女人;即便後來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她還是不肯屈服,寧願當著他的面一劍刺中腹部,帶著他的孩子一屍兩命也不願繼續苟活下去。
他,赫連縉,成了南涼史上最殘酷的暴君,弒弟奪妻,手段陰狠,世人唾罵,臭名揚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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