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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很不經意的話就輕易化解了她沒有邀請雲安曜的尷尬。
說完,馬上親自斟滿酒遞給他,“先自罰三杯。”
雲初微抬起頭來,然後非常意外地見到雲安曜在接過赫連雙手裡的酒杯時,耳朵尖紅了一下。
雲安曜也會害羞?
雲初微眯了眯眼,她從前怎麼沒發現過?
一連三杯酒喝下,不勝酒力的雲安曜面上暈染出幾分薄紅,“多謝公主賜酒。”
赫連雙咯咯笑,“哪裡是賜給你的,分明是罰你的。”
掃了一眼眾人的席面,赫連雙遺憾地道:“你來得遲,便沒有備席面,你且看看,想與誰同席,我給你安排,添副碗筷。”
雲安曜是男子,自然只能與男子同席,可今天在場的男子全是皇子,雲安曜哪裡敢自己去挑選與誰同席,他趕緊道:“微臣只是碰巧路過,見到微妹妹在此,想過來問聲好,有沒有席面都不打緊,微臣看著你們玩就是了。”
雲初微翻了翻白眼,雲安曜這廝倒是挺會找藉口的,一來就拿她做擋箭牌。
“那怎麼行?”赫連鈺突然道:“雲大公子來都來了,豈有坐在一旁幹看著的道理,你若是不參與,那我們今天的曲水流觴可就失去樂趣了。”
“就是。”赫連睿附和,“雲大公子小時候也有不少趣事的吧,快快加進來,一會兒跟我們好好講講。”
赫連鈺、赫連睿兩兄弟都很熱情,唯獨赫連縉,坐著就不動,整個人如同冰雕一般,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雲安曜委婉地道:“微臣是個只懂得舞槍弄棒的粗人,玩不了這麼文雅的遊戲。”
“不需要你吟詩作賦。”赫連雙道:“若是酒杯在你跟前停下,你就端起來喝了它,再跟我們說說你小時候有過什麼特別有趣的事。”
雲安曜看著赫連雙開朗大方的樣子,面色驀地一紅,終究沒再推諉。
赫連鈺衝他招手,“雲大公子若是不嫌棄,可以到這邊來坐。”
雲安曜受寵若驚,“能得三殿下相邀,是微臣的榮幸。”
這一茬揭過,曲水流觴的遊戲繼續進行。
雲初微喝了端起來的那杯酒,講起了小時候陪著雲正去山上採蘑菇捉野雞的事,言辭幽默而生動,直引得赫連雙捧腹大笑。
就連性子恬靜的黃妙瑜都忍不住掩唇笑了起來。
雲安曜安靜聽著,心裡頭很不是滋味。
他從來只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打小就在鄉下長大,卻從來沒問過她在鄉下過著怎樣的日子,今天終於聽她親口說了一回,旁人只聽到表面上的幽默,雲安曜卻感覺到了雲初微內心深處的淡淡憂傷和哀涼。
十五年,陪在身邊的不是生父生母,終於得以歸家,卻發現自己的位置早就被一個冒牌貨給佔據了,這樣難言的痛,相信會比直接給她一刀更痛苦。
她或許更願意永遠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永遠活在謊言裡吧?
赫連鈺見他面色不對勁,問道:“雲大公子,怎麼了?”
“沒什麼。”雲安曜搖搖頭,喝著悶酒。
第二杯酒,飄到了赫連縉跟前。
赫連雙眼睛亮了起來,“二哥,你跟我們說說,當年從馬背上摔下來以後為什麼會性情大變,好不好?”
一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來了興趣。
赫連縉的轉變是任何人都想不通的事,包括駱皇后和永隆帝。
十歲以前,赫連縉溫潤如玉,天資聰穎,很得永隆帝賞識,更是百官所期盼的英明儲君,奈何十歲那年摔下馬背一覺醒來,從前的溫潤如玉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喜怒無常,乖張暴戾,沒有人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赫連縉自己也不會跟任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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