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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靈拽著凌霄子的衣角,充滿期盼地看著他:“去去去。”
凌霄子沉默半響,道:“那醫院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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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槐僥倖撿回了一條命,但請陰靈的反噬讓他邪氣入體,經脈寸斷,今後別說與人鬥法了,能不能站起來和普通人打架都難說。
丁槐的失利不出兩天就在邪道眾人之間傳的沸沸揚揚,除了看好戲之外,還對紫霄山奪寶的計劃的多了幾層顧慮。小命大家都稀罕,寶貝雖然紅人眼,但有沒有命拿還是問題,別寶貝沒撈到反把小命丟了,那真是得不償失。
這天,一個一身白衣,溫柔儒雅的男人走進了丁槐的家。說是家,其實不過是套落腳的精裝修房,差不多的房子丁槐有很多,畢竟他們這一行乾的都是暴利,只是可惜,丁槐以後都不能換著法的住他的坐落在各地的精裝修房了。
男人走進房間,一股難聞的腐爛氣味從床上躺著的人身上傳來。但男人卻像是什麼都沒聞到一樣,依舊面帶微笑著走向丁槐。
丁槐面色發灰,眼神裡一片死氣沉沉。他試過掙扎,想找人救他,但反噬和劍氣的傷害比他想的還要嚴重,他絕望地發現,短短兩天時間,他就幾乎要走到燈盡油枯的地步。
他不知道還有誰能救他,然而在看見男人的那一刻,丁槐彷彿又看見了希望。
“救、救我。請、尊主,救救我。”
床上的人勉力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希望。
白衣男人笑著,卻始終距離丁槐一步之遙。
“你看起來很不好。”他說:“不過也算是辛苦了。感謝你為折仙做出的貢獻,就讓我來結束你的痛苦吧。”
男人臉上溫柔的微笑和同樣溫柔的話語卻讓丁槐無端驚恐起來。他顫抖著往後縮去,男人朝他伸出了手。
須臾,慘叫聲驚飛了電線杆上的麻雀。透過窗戶,依稀可以看見床上有個乾屍一樣的人形蜷縮在那裡,床單和牆壁上全部都是暗紅色的不明液體。
第49章
正午十分,太陽十分熱辣。觀察了醫院兩天的紫霄山眾人帶一個柳子弘開了一個簡單的作戰會議。會議期間,周靈發現上到棲塵子,下到清和,都把自己人設崩的牢牢的,不知道是有偶像包袱還是單純的只是不想讓柳子弘發現紫霄山的“秘·哲學·密”。
醫院上空的魔氣聚而不散,凌霄子兩次用劍氣試探都像泥牛入海,在片刻的震盪後,劍氣被魔氣吞噬,形成了醫院上空陰雲的一部分。
棲塵子初步得出結論:“沒有無緣無故就聚而不散的魔氣,那醫院中或有聚魔陣法,或有大魔出世。”
這兩者,哪一個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此外,他們還在昨天下午,看見了那個在上校爺爺裡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他好像是這家醫院的職工,周靈看見他的時候,他正穿著白大褂從醫院出來。藉助望遠鏡的倍率,周靈看見男人臉上滿臉陰鬱,印堂發黑,他前腳剛走出來,後腳就跟出個小護士,好巧不巧,那護士就是當時潑了男人一臉可樂的女人。
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是護士掩面哭起來的動作卻十分清晰。須臾,又出來一個護士,拍著掩面哭的護士回到了醫院裡。
周靈覺得這男人很可疑,因為這些天醫院裡進進出出的人就每一個比他更不像人的了。
逸平子聯絡了地方上的有關部門,要來了關於這家醫院的資料。宗協聞風而動,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去紫霄山唯一的對外聯絡處,但值班的弟子壓根不知道三個長老帶著徒子徒孫們在外面幹什麼,一頭霧水地表示:“不知道”,“不知道”,“還是不知道。”
宗協戊城辦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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