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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陰絲絲的感覺,如陷泥沼般的沉滯感環繞著眾人。在橋上站的久了,還覺得心煩意燥,強烈的怨恨情緒在腦中滋生蔓延。本該讓人十分不舒服的情況下,周靈卻笑了。解決干擾神智的東西,這還真就是他最拿手的本事。
一段清靜經不急不緩地從他口中念出,其他人只覺得靈臺一陣清明,不適的感覺被壓了下去。
周靈唸完最後一個字收尾,接著道:“現在也看不出什麼,我們還是晚上再來吧。”
……
回了落腳的酒店。周靈先去找了曲明楠把小陶罐交給了他,順便說明了一下中午的時候他們碰到的情況。因為峰會並沒有直接暫停,其他選手不好直接和組委會接觸,只有周靈沒這個顧慮,紫霄山的小長老還會在乎一個峰會冠軍嗎?
不、不可能的。那可是紫霄山啊,哪屆峰會不是三請四請才願意派個人過來的主,根本不在乎什麼峰會不峰會的。所以上到組委會下到玄學界眾人,已經直接把周靈從參賽名單裡劃掉了,這絕對是特別嘉賓,沒錯,就是這樣。
所以特別嘉賓接觸組委會,一點毛病沒有。
處理了罐子,周靈就回了房間,還沒撲上床,他衣服一緊,被人從後面一把扣住。與周靈前後腳進門的雲霄子並不允許他的師侄澡也不洗,衣服也不換得朝床上撲,把人拎到衛生間二話不說開始扒衣服。
周靈牢牢抱住自己衣襟不放:“大白天的,小師叔你耍流氓!”
凌霄子瞥了他一眼,手上該幹什麼幹什麼,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剝光了扔到浴缸裡。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臉上濺上了水滴,呈現出懵逼神情的周靈。後者,抬手縷了把頭髮,趴在浴缸邊緣看他。
衣著整齊的凌霄子,和一絲不掛的周靈。
被熱水包裹著,溫潤的水流滑過肌膚帶來貼慰的觸感,周靈定了定神,開始思考:為什麼小師叔最近總是一言不合就扒他衣服呢?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慾求不滿。
周靈想到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合體雙修也就他下山前那一次,雖然起因是他吃錯東西,但兩人總算是捅破了那層本來就搖搖欲墜的窗戶紙。當時小師叔的表情是什麼來著?周靈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推門進來時候那一瞬間的震驚和眼底恍惚間閃過的掙扎。
然後,就是兇狠的撞擊和溫柔的安慰夾在在一起,讓人恍若直上九天,遙墜碧落。
第二天一早,小師叔原本是想去雲臺請罪的——畢竟周靈是他師侄,兩人又沒有正式合過籍,就這麼睡了,他作為師叔是要背主要責任的(不,雲臺怕是要讓他負全責)。周靈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雖然還不怎麼清醒,卻下意識地抓住了正欲離開的凌霄子的衣袖。
不能讓師弟和徒孫們知道這件事,至少現在不能。不然他不在的四年裡,雲臺和太初宮怕是要鬧到決裂。他不希望在他眼裡親切可愛的紫霄山鬧出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也不想看到小師叔去鏡臺那個黑漆漆的山洞裡思過,所以只能默默對關愛他的徒弟徒孫們默唸了幾遍對不起,就強行拉著小師叔瞞下了這件事。
他並不知道,凌霄子雖然沒再提起此事,但從他走後就自己跑去了臨天台進修,那地方雖然精緻不錯,但終年無人,又高又冷,和鏡臺的小黑屋也差不了多少。
周靈抬高頭,仰著修長的脖頸對凌霄子道:“小師叔,要一起嗎?”語氣雖然平靜,但紅彤彤的耳垂出賣了他。
凌霄子注視了一會兒那紅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的耳垂,垂下眼,轉身走了。
走、了。
周靈:“……”垃圾小黃書,欺騙我感情和常識。
氣鼓鼓地洗了澡後,周靈摸著下巴想:所以他剛剛到底在氣什麼?小師叔不受誘惑嗎?為什麼突然感覺耳止度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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