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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沾灰的道袍早就換下了,周靈此時穿著另一身青色道袍,廣袖,白玉似的胳膊從寬大的袖袍裡露出,在深色的道袍和昏黃的燈光下襯地格外細膩又you人。
鬼使神差地,凌霄子攤手摸向那截胳膊。觸手溫涼,不必上好的白玉差,還多了幾分人特有的生氣。
周靈一點不配合他,抽了手道:“手莫得我yang。”
凌霄子:“……”悶聲不響地解開了周靈的道袍,連拖帶拽地把絲毫不配合的小混蛋扒的只剩下裡衣。臨天台上氣溫更低,他又趕緊把周靈塞進了被子。做完這一切,凌霄子坐到了床榻另一邊,擺出五心向天的動作,開始打坐。
周靈被裹得和蠶蛹一樣,想動動只能靠扭的。他閉上眼,嘗試著讓自己睡著。可越是想睡,腦子裡越是七想八想的東西對了起來,催眠了自己半天,反而越來越精神了。
“小師叔。”周靈叫了一聲,凌霄子沒搭理他。他在被窩裡動了動手腳,又叫了一聲:“小師叔?”
凌霄子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
周靈衝著他笑,邊笑邊眨眼:“小師叔,我睡不著,我們來聊天吧。”
凌霄子:“你想聊什麼?”
周靈想了一圈,他就是閒的慌,真要聊什麼一時半刻還沒想出來,他眼神轉啊轉,忽然從視窗瞥到了外面的樹影。那是棵蒼勁的松樹,長在這小屋背後的峭壁上,半步之外就是深淵。據說已經有上千年的樹齡,可就是沒有成精,周靈覺得:這大概是樹的倔強吧,就要做棵樹,至於成精?愛誰誰。
看見松樹,他就想起了讓柳家挖來的柳樹,於是道:“我們就想想師母的柳樹栽在哪裡好。不載墳前,其實師母有點柳絮過敏,每年到了飄柳絮的季節就咳嗽。”他絮絮叨叨地說著以前的事情,其實很多都已經記不太清了,但總有一些片段時不時就泛上心頭,攪得他做胸腔一陣陣悶痛。
凌霄子平時話不多,也就對著周靈能多說兩句。從很久以前開始,兩人聊天就是周靈負責說,凌霄子負責聽和答的分工。每次周靈說著說著難過了,凌霄子也不打斷,任他說完之後再去哄。哄人的手段翻來翻去也就那幾樣,不是送東西就是帶著人漫山遍野地浪,十幾年都不帶出新意的,但周靈不挑,只要有人哄就高興。紫霄山眾人都擔心他哪天讓人騙了,就在別的地方下功夫。
若無意外,周靈讀完大學回來,只會和玄學界的人打交道。法器、符籙、坐騎,但凡玄學界裡有的都拿最好的給他,這樣哪怕別人拿東西哄他,他也看不上。
現在凌霄子聽見周靈說起師母,忽然想到遺物被劫的事情還沒告訴他。不過雲臺那邊說了要處理,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凌霄子就打消了告訴周靈的念頭,省的他家小師侄又不安生,在鬼月裡還吵著要下山去。
凌霄子想的很好,可誰知道雲臺那幫人這次就不按常理走。第二天早課剛結束,清和就跑過來拉著小長老回了雲臺。棲塵子和周靈嘀咕了一陣,周靈猛的一拍桌子:“一起去!我要照著人臉上糊五雷符,敢截我師母的遺物,活的不耐煩了吧。”
雲臺上到大長老,下到小徒弟集體出動。周靈叫了山鷹,山鷹叫了一群金雕,半個小時就把雲臺六人一起送到了腳下。
棲塵子拿出雲霄子那枚平安扣玉佩,用紅線在上頭纏了一圈,然後口型微動,手這麼一撮,那紅線就帶著玉佩浮在了半空中,線頭遙遙指著東南方向。“咱們往東南走。”
六人此刻身上還穿著道袍,桐羽子像個熟練工一樣帶著大家先到了周家村,問村長借了個屋,然後從乾坤袋裡拿出六套符合現在流行趨勢服裝:“快去換上,尤其是你任真,看看你們上次回來穿的像是什麼樣子,我都沒眼看。”
被數落的任真子:“……”遭不住他師父是個趕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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