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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之後又有變動,在邵始輝二十歲考上童生的時候邵新珂做主分了家,庶子們給點銀子打發出去,家產卻是嫡長子邵始輝三分之一,其餘皆歸嫡次子邵始耀,一來邵始耀經商,本錢越大才能賺的越多,二來也算是彌補對二兒子的虧欠,畢竟士農工商,他給了大兒子出人頭地的機會,二兒子還要過低人一等的日子。
邵始輝一開始自然沒什麼不滿,倒是邵始耀對哥哥羨慕的很,畢竟士農工商,商賈再富,也不能跟士大夫比。不過兩人皆是孝子,邵新珂安排得當,兩人表面上分了家,實際上兄弟倆一個有財,一個有勢,倒如邵新珂預料一般將邵家經營的蒸蒸日上。
可惜好景不長,不知是底蘊薄,還是邵始輝其實只是些小聰明,自童生之後,邵始輝多年再未有寸進,倒是邵始耀繼承了邵新珂的經商天分,邵家的壯大明顯是邵始耀的功勞居多,但因邵新珂還在世,又有世人心底對讀書人的敬重,所以雖然二房強勢,但依然和大房相處和睦。
待邵新珂去世,兩家人正式分開過日子後,差別開始顯現。
當年邵新珂為兩個兒子打算的很好,邵始輝讀書,幫他娶個舉人的女兒;邵始耀經商,給他娶富商的女兒。可也正因為這樣的,邵始輝一心撲在所謂的讀書上,吳氏這能夠下嫁商賈之子的舉人女兒家境可想而知,更遑論經營。倒是邵始耀夫婦,兩人都是經商好手,於是兩家的差距便越來越明顯。
到六年前邵始輝三十八歲終於考上秀才大宴賓客的時候,來自京城貴客站在邵家後山高亭上,指著一道院牆隔開的佈局規格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家人,但一面小橋流水,草木繁盛生機勃勃,富麗堂皇;而另一面說好聽點規規矩矩,說難聽點就是單調乏味的模樣,心生感觸,便調笑了一句“橘枳尚隔淮南北,兄弟一牆便不同。”眾人也跟著附和調笑。
之後不久,邵始輝就以文人修養要內外兼顧,居所也應該以清雅為主的理由搬離了邵家大宅。其實兩人心裡都知道怎麼回事,但邵始耀向來敬重大哥,況且邵始輝又剛考上秀才,也知之前的事情對大哥在文人圈中有些影響,也怕和大房關係惡化,便沒有阻止,只是以買宅子的名義,花了幾倍的高價買下了老宅,又親自將大房安頓在隔了一條街的福安街上,從此邵家老宅就歸了邵家二房。
邵始輝自然也不吃虧,因為邵家二房給的一大筆銀子,給安排的福安街的宅子又靠著景王爺一個親隨的別院,邵始輝便鑽營著把大女兒邵蓮送進了王府,兩房的關係又前所未有的緊密起來。大房雖然了的王爺賞識,但打點花費不菲,自然是由二房這邊出力。
邵家雖然是商賈之家,但因為祖父邵新珂治家嚴謹,至少面上沒有多少齷齪事,邵元松因受父親影響,自小也羨慕大伯一家“書香門第”,自然也十分敬重,從沒想過自己最親近的人會這樣貪婪惡毒的想要致自己於死地。
“三爺如今當家做主長進了,還要長輩親自來請才行。”吳氏匆匆趕來,一天一夜的忙碌讓她身體和精神都很疲累,真實的情緒不自覺的透了出來。
邵元松心裡冷笑,這輩子,只要他們敢下口,就要敲碎他們的滿口牙!
“伯孃,您在說什麼?!”邵元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吳氏,又急著問道,“孩子呢?嫣然如何了?”
見邵元松先問孩子和顧氏,吳氏心中不滿稍平,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失態,放緩聲音道,“伯母也是急了,顧氏難產,孩子生了一天一夜,如今又突然大出血,情況兇險,派人找了你幾次你都沒回話,這人可是你要死要活接回來的?這才過了幾個月,便不放在心上了?”
最後這句才是她最擔心的吧,邵元松面上驚懼,急道,“什麼,嫣然難產?這,這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到訊息?”回頭踹了負責傳遞訊息的金寶一腳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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