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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組,來領房間號。”短髮女生似乎經驗老道,把禮物交給敬老院的工作人員之後便自行指揮了起來,“進了房間打掃一下,要是有老人在就陪著聊聊天,表演個節目,看看有什麼能幫他們的。兩小時後在大門口集合。”
魏晉抬頭去看申海,申海卻擺擺手,用口型說:“去吧。”魏晉衝他感激地一笑,轉身跟著洛宇去拿了分配到的房間號。
敬老院地處偏遠,好在環境設施還過得去。建築是新的,房間很寬敞,並排放了四個床位,但此刻只有兩個老頭待在裡面。洛宇和魏晉一人拿著掃帚畚箕,一人拿著拖把抹布,剛一走進房門,坐在窗邊藤椅上的那個老頭笑吟吟地起身,佝僂著背來跟他們握手:“哎唷,小同志們好。”
“……”魏晉咂摸了一下他這稱呼。
老頭鬚髮皆白,笑臉迎人。另一位看著更老的卻坐在床上無動於衷,只眯著眼對他們蠕動了一下皺似樹皮的嘴唇,嘀咕了一句什麼,便又轉過頭去了。
“別在意他,他脾氣怪,年紀大了這兒也不太好使。”老頭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
“大爺,您兩位貴姓啊?”洛宇咧嘴問。
“我姓陳,他姓張。”
陳老頭是個健談的,洛宇掃地他也跟在後面問:“小同志是學什麼的呀?數學?數學好啊,我以前還在小學裡教過數學呢,真的。”
魏晉拿抹布擦著窗戶,聽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冷不防險些撞到個人,這才發現那古怪的張老頭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張老頭老得身形都縮水了,像顆去了殼的核桃。他正眯眼盯著窗玻璃,湊得太近,鼻尖都快貼上去了。
“張大爺您這是——?”
張老頭皺巴巴的嘴唇動了動,聲音倒是雄渾:“檢查你擦得乾不乾淨。”
“……”魏晉無言以對,悶頭又擦了一會兒,張老頭卻沒挪窩,始終只盯著那一小塊地方。魏晉偷眼觀察,突然意識到他看著的是窗外。
窗外有個庭院,幾個穿得花哨的老太太正在院中一角放著音樂跳廣場舞。
魏晉暗笑這老頭都半截入土了還色心不死,擠兌道:“我要去擦那邊的窗戶了,您要不要換個角度繼續檢查?”張老頭稀疏的鬍鬚抖了抖,面無慚色地跟了過去。魏晉忍俊不禁,升起了一種隱晦的同謀之感,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陳老頭還在拉著洛宇談心:“小同志怎麼還沒談朋友?現在的孩子真奇怪,那天還有個小女同志告訴我她一輩子不想談朋友。我在你們這個年紀,都跟我愛人結婚了。可惜她走得早。”
“您還可以再找一個老伴兒啊。”洛宇隨口說。陳老頭連連擺手:“老啦老啦。我們兒女都看著呢,怎麼好做這種晚節不保的事。”
張老頭驀地哼了一聲,揹著手轉身走了:“窗框沒擦乾淨。”
掃了地又拖了一遍,角角落落都清理完了,離集合時間還差二十分鐘。洛宇跟魏晉面面相覷,隔壁房間傳來了男生齊唱《團結就是力量》的聲音。洛宇遲疑地問:“要表演節目……?”
魏晉還沒回答,陳老頭高興地一拍手:“小同志們唱首歌吧!”
大爺開了口,自然沒法推脫。洛宇當即就把魏晉賣了:“我不會唱,他唱得好。”
“學長!不帶你這麼坑人的啊!”
“我真不會唱,你看那天ktv裡我都沒拿過麥。”
提到ktv,兩人表情都不太自然。魏晉倉促地清了清嗓子:“那我唱首法語課上剛學的老歌吧。”他乾巴巴地唱了起來,“il est revenu le temps du muguet, comme un vieil ami retrouvé…”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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