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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刻都在研究仙術。”
軒轅凰的抽泣聲瞬間止住了，抬起小臉，憐人地看著寧明。
一旁，姬天橫也有些意外，隨後心裡莫名不爽。
對方說的該是姜離。
姬霄等年輕至尊這些年一直都想和姜離建立關係，怎麼聽上去，這小子似乎和姜離的關係還不錯呢？
“可即便是這樣一位奇女子，對於仙道，她同樣也有辦不到的事，需要與他人合作。”
寧明繼續說著，語氣柔和了些，“我想說的是，仙道是全宇宙所有生靈目前的希望，外面對於仙道的研究比你想的更深。”
軒轅凰愣住了，只不過瓊鼻還是在時不時地抽泣。
寧明道，“我們每個人都不想修煉被汙染的神道，只是沒辦法。哪怕諸神出力，聚集了全宇宙所有的天才，大家殫精竭慮，可仙道也一直沒達到理想的高度。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還要再這麼幼稚下去嗎？”
沉默，久久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
軒轅凰才擦拭掉臉上的淚痕，怔怔地看著寧明，“你...你說有人比我優秀百倍不止？”
聞言，寧明當時就驚了。
這是關鍵點嗎？
自己的意思是，你如果真的想修煉好仙道，就該出去看看那片大世界！
“不可能！”
下一刻，軒轅凰極不服氣，氣沖沖地說道，“你是在故意說謊，侮辱我！”
“......”
寧明眼角抽搐。
大概，也許，可能...
姜離師姐的仙道資質確實超不了你上百倍，但幾倍、十倍肯定是有的！
“你以後要是遇見了就會明白。”
寧明只丟下了一句。
最終，軒轅凰也不是真的小女生，不可能一直哭。
儘管是如此的不捨，可她還是緊抿著嘴唇，面對老人們一雙雙期望的目光，包括東方曌等同齡人也都複雜地看著軒轅凰。
“去吧。”
“凰兒你與寧殿下，二人都該在更高的天空，展翅翱翔。”
“一定要加油努力，希望老夫有生之年可以看見凰兒你站在仙道盡頭的風采，那也是列祖列宗最大的期望...”
“神道的境況日漸下滑，諸神淪為最大的禁忌，這個世界是如此的讓我等絕望、無能為力。”
“在這個汙濁的宇宙中，成仙！這不只是我等幾人的追求，而是從老祖宗就一代代傳下來的信念。”
“......”
......
......
寧明沒想到的是，自己本來神道突破三品境，再加上第二縷灰燼仙氣，都要走人的時候。
卻在北原撿了個小尾巴...
“居然是軒轅凰。”
寧明搖頭失笑。
如此說來，接下來就是三人行了？除了姬天橫以外，就是自己與軒轅凰二人，行走在茫茫星空中，未知與神秘相伴。
期間，軒轅凰一步三回頭，還用一個袋子專門裝了一捧北原的黃土，這讓寧明有些汗顏。
看看人家對於北原的熱愛，自己卻只需要拍一拍屁股，說走立馬就走。
“好了。”
寧明尷尬，主動找話題，“以後又不是回不來了，搞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想家了就回來看看。”
話音剛落，
姬天橫突然看向寧明，似笑非笑，“寧明，你的膽子是一直都這麼大嗎？”
“什麼意思？”寧明一愣，隨後莫名心裡發毛。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姬十三王露出這種表情，皮笑肉不笑，似乎是在等著嘲諷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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