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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他,去哪兒了?
岑野靜了一會兒,似乎也不再執意再對她做什麼,他只是看著她,明明只有一個瞬間,卻像看了天荒地老那麼久。他的唇角忽然彎起,是那種很放肆很輕浮也很危險的笑容。他慢慢地說:“徐執可以,老子就不可以?許尋笙,你到底把老子當成什麼了?你是老子的女人,不是那個死人的。老子想什麼時候睡,就可以什麼時候睡!那才是天經地義,那才是他媽的真心實意,你明不明白?老子的……老子的……你明不明白?”
老子的……心,老子把你放在胸口的那顆真心,總是雲淡風輕的你,總是令我忐忐忑忑的你,明不明白?
許尋笙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再看著咫尺之遙那張熟悉的臉,終於明白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在那巨大的失望和悲痛到來之前,她已轉身不再去面對。她不想去看那份心情,不想再面對。她讓自己的臉徹底沉下來,她看著他,眼神卻像已望至很遠的地方。她說:“滾,小野,你給我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岑野說完了那番話,也只覺得腦子裡空空的,隱隱做痛。忽然間他發現自己原來孑然一身,原來什麼也沒有,並且也了無牽掛。他不去看她的臉,不知怎的,就是無法去看。他忽然冒出個念頭,原本他來,是想對她說,pai有意讓她單獨出道。可話還沒出口,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而且他其實心裡隱隱也明白,就算真的說出這條路,生性清高如同許尋笙,就真的會走這條路嗎?除了他,除了朝暮樂隊,這些年,她那麼個孤單安靜的女孩,又真的讓誰走近過?
這念頭滑過腦海,岑野又感覺隱隱無法壓抑的鈍痛,即將襲來,將他徹底淹沒。而他,也已不想再面對。他只想逃,只想在此刻逃離她的身邊。於是他不再看她,又像是眼裡什麼也看不到了。他從床上起身,從地上抓起自己剛才脫掉的t恤,又伸手將剛才開啟的褲子拉鍊拉好。一言不發,也沒有回頭,走出許尋笙的房間。
門在他身後“嘭”一聲巨響關上,震得整個房間都嗡嗡作響。然後天地之間,方寸之地,只剩下一個衣不遮體的許尋笙。她痴痴望著那扇門,眼淚終於肆無忌憚往下掉。眼睛好像就快睜不開了。於是她把臉埋進手臂裡,渾身癱軟無力,這輩子好像都沒有辦法再抬頭往那個人所在的方向,再望上哪怕一眼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關在掌心(上)
岑野醒來時,天已大亮,頭隱隱做痛,喉嚨裡幹得像要啞掉。他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又伸出手指,摸了摸身旁雪白冰涼的牆壁。他發了好一陣子呆,整個人感覺都已被掏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了床,洗漱,換好衣服。然後坐在窗前,對面就是那茫茫的山和無盡天空。
他點了支菸,不停地抽,說來也奇怪,都抽了這麼多年煙,高中就開始了。今天卻被煙這老夥計嗆了好幾口,狂咳之後,剩下的只有心煩意亂,把菸頭丟掉,拿起手機,開機。
未接來電和簡訊一股腦湧了進來:岑至問他起床沒有;有鄭秋霖讓他醒了之後回電話;還有李躍的未接來電;趙潭和輝子問他在哪兒的……岑野盯著這些,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把手機丟桌上,趴下去,臉埋進去。
有些事,完全不能想。那一幕一幕,想起來就是掏心掏肺的痛。心裡有強烈的愛,還有恨。恨她冷言冷語,恨她不肯服軟,恨她無動於衷。也恨她,把他的一顆心,就這麼打碎在巴掌裡,把他的臉面,踩碎在腳下。
又這麼坐了一會兒,岑野已將眼中的那層溼熱水光,慢慢壓抑下去,表情也已恢復陰冷沉默。這時手機響了,又是李躍打來電話:“小野,醒了?”
岑野慢慢吸了口氣,低笑出聲:“躍哥,你說。”
“收拾一下,下午我和飛上海。”
岑野一怔:“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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