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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尋笙掃了眼空瓶子數:“不多。”就這一句話,惹得所有男孩都笑了起來。輝子說:“要說許老師,真的是個奇葩的女人,你的腦回路是不是長得和別的妞不一樣?”這就是有點喝嗨了。岑野已一腳踢過去:“妞也是你叫的?”趙潭把輝子脖子一按:“自罰三杯!”
“好好好!”輝子做出欲哭狀,“主唱重色輕友!”
許尋笙跟沒聽到似的,岑野也沒看她,這點倒是極有默契。岑野神色淡淡笑著說:“不,輝子,你才是老子的心頭肉,所以酒都給你喝,三杯,喝了!”這下大夥兒全沒繃住,笑噴了,許尋笙也笑。
過了一會兒,大家聊別的去了,卻聽到岑野又低聲說:“待會兒那隻熊要是來敬酒,你不要理他。”
許尋笙看他一眼,眼角餘光又瞥見隔壁的大熊,他們那桌也喝得正歡。她答:“怎麼好不理人家?”
“你就說你不能喝唄,我代勞。”
許尋笙晃了晃手裡的空酒杯,岑野一笑:“你量不好嘛。”
“我量很好。”
岑野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給自己又倒了杯酒,喝掉,悶聲悶氣地說:“總之別和他喝。”
“好。”異常乾脆地回答。
岑野拿著杯子的手在空中一頓,放下,偏頭忍不住笑了。
“這麼聽我的話啊?”今天他喝了酒,膽子也大了,手臂又攀上她的椅子靠背,半真半假的聲音,低啞蠱惑的語氣。
若岑野此刻仔細去分辨,就會看到某人白軟的耳根,微微發紅。而臉卻是沉靜無波的。許尋笙穩穩夾了筷子菜過來,答:“偶爾會聽。”
岑野一怔,一下子笑了,難以剋制地愉悅的笑。他想,輝子說的沒錯,越相處久越發現,她真是個奇奇怪怪的女人,可無論說話做事都自有章法,偶爾還會讓你意想不到。
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今夜岑野一直呆在許尋笙身邊,肢體姿態的霸佔傾向都表達得足夠到位,還是偶爾與大熊目光相遇時,他的眼神夠有男人間的攻擊意味——當然更可能是他們抵達的時候,黑格悖論樂隊已喝得差不多了,大熊也差不多喝到位了,所以那傢伙居然沒有過來敬酒。只是在離開時,他們樂隊過來打了招呼。岑野也全都觀察到了,這傢伙的眼神看似尋常的掃過每個人,可在許尋笙身上停留得最久。
當時岑野就沒太搭理他,低頭問許尋笙:“要不要再吃點筍子,我給你夾?”許尋笙奇怪地看他一眼,準確地說是看了眼他的筷子,說:“不要。”岑野:“嫌我?”許尋笙:“嗯。”然後她抬起頭,就看到大熊望著他們笑了笑,和兄弟們走了。
吃喝得差不多了,就得商量正經事。但其實那個答案,在每個人心中幾乎都是呼之欲出的。
趙潭說:“咱們得挑一支二選樂隊或者單選樂隊pk,找哪支下手?”
輝子有點興奮也有點擔憂:“咱們好歹也是湘城出來的,現在直接幹掉湘城的代表隊,會不會不太好?”
這說的,自然就是在湘城區決賽贏了他們的固胖胖樂隊了。
張天遙一笑:“公報私仇的意味太明顯。”
趙潭:“我們不就是要報仇嗎?”
岑野的手指快速在桌面上敲擊了一連串,臉上已浮現足夠冷酷、吊兒郎當的笑:“搞啊!”
“好!”“搞!”“行,就搞他們!”
這就算一錘定音了。
不過趙潭還是看向許尋笙:“許老師,你覺得呢?”
許尋笙已吃完了,正慢慢喝著白開水,見眾人都看著自己,語氣依然尋常如同只是去選一杯茶喝:“你們隨意,我不挑的。”
她本意是想說自己根本不挑對手,不在意對手是誰。可一句話惹得男孩們又都笑了,然後許尋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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