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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衝動,自從出道以後,自從和許尋笙分開後,他那粗魯的性子,早收了很多。現在情難自抑,脫口而出。說完後看著許尋笙的臉色,自己也覺得不妥,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和你一起幹點事。”
許尋笙看著他如珠似玉的臉龐,還有烏黑的發,美好而青春的身體,連嗓音都清澈好聽如夜鶯。可剛剛說的是什麼渾話?她心裡有些好笑,索性伸指,輕輕一點他挺拔的鼻樑,說:“你忘了自己說過,是我想睡你就睡,不想睡就不睡。”
岑野被她這一點,點得心肝發癢。又往前撲了撲,把她整個人都揉在懷裡,低聲問:“對不起剛才亂講話,講那話的不是我,是我心中被關起來的小野獸,請你原諒他!那你現在,想不想……睡我?”
許尋笙斜他一眼,從旁邊扯過個枕頭,擋住自己的臉。然後就聽到他低笑出聲,說:“遵命!我去洗個澡,馬上侍寢。”
聽他下床的動靜,許尋笙一時調皮,也不看,抬腿輕輕踢了一腳。哪知道一腳下去,感覺到一團柔軟緊實。她一愣,把眼從枕頭後移出來,結果就看到岑野一隻手扶著臀,慢慢轉身。
她臉上一紅,趕緊用枕頭再次埋著自己。
結果就感覺到氣息再次逼近,那個不要臉的人,隔著枕頭,淡淡地問:“腳感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我一直有健身的。”
許尋笙……不想點評。
誰知腰上忽然一熱,她全身一顫,那人的手已往同一部位摸去,然後一把捏住。
儘管……一個月前也被捏過,但都是在那種情難自已的時候。哪像現在,衣衫完好,燈都沒關。許尋笙馬上掙,可是哪裡掙得脫。他握了又摸,摸了又掐,許尋笙又癢又慌,喝止:“不要了!”拿枕頭打他。
他終於停了手,忽然來了句:“其實兩年前……我就很想摸這裡,又不敢。”說完就露出滿足的笑容。
他終於快步走向洗手間,去抓緊時間洗澡了。許尋笙翻過身,趴在床上,那裡被捏得還熱熱的,甚至有一點點疼。她又羞又怒,想到待會兒……某人必然再接再厲,一時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惱。
而岑野站在淋浴水霧下,全身放鬆舒服得彷彿今夜新生。他不由得想起,今夜在音樂廳,看到許尋笙唱歌的樣子。萬眾矚目,那麼多人現在愛著她,她卻宛如一抹淡淡的雲,在舞臺上靜靜發光。她站到了那麼多人面前,她的魅力才華如今有目共睹,可她依然只屬於他一人。一想到這裡,岑野就感覺到身體裡彷彿有火在燒。
他終於尋回她了,她肯再次憐惜再次愛他了。一想到這個,他的心就止不住顫抖。他知道自己有多愛她,把她刻進骨頭裡,好不好?他都嫌不夠好。他這二十多年了,這麼這麼想要的,就是她。與他的音樂夢想一樣,能讓他入魔,有著令他甘願死而後已的魔力。
這麼想著,明明淋著水,身體卻漸漸熱起來。那熱是由內至外的,把所有愛情所有渴望都吞噬進去。他慢慢擦乾身上的水,只披一件浴袍,就出門走向她。
在許尋笙眼裡,只見男子安靜清澈,膚白如玉。他溼軟的頭髮,是她夢中的繾綣;他清朗的眉目,曾令她的手指不捨流連。他那麼安安靜靜走過來,一如當年乾淨桀驁的少年。每每當她抬頭看見,總會心神恍然。
然後他的嘴角揚起笑,眼神卻不復清澈,昏昏定定,只是許尋笙還沒發現。
他上了床,動作還算溫柔的,把許尋笙壓在身下。有些溼發,遮住了他的眉眼。他低聲說:“寶寶,我今天儘量輕一點。但是我……”
許尋笙還沒發應過來:“嗯?”
他說:“一個多月了。”
她有點明白了,臉頓時又熱。他說:“今天讓我做個夠,好不好?盡情一回,好不好?反正明天沒有事,我……真的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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