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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在自己胸口。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丟掉手機,雙手緊緊抱住,把臉也埋下來,和她的頭挨在一起,說:“笙笙,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已經不愛我了。我就相信。看著我。”
許尋笙怎麼能抬頭。那酸澀的情緒,漸漸要把她的心給填滿了。慢慢的,蔓延成一片無邊無際的夢境,把人就要給淹沒進去。她忽然就明白了,今天從說第一句開始,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就平靜得跟一汪深潭似的,一步一步,把她拉進無法抗拒的境地。
這不是因為他真的有多平靜,他根本還是當年硬邦邦的性子。只是因為他們倆的事,就像他說的,真的想得很清楚。很清楚自己要什麼,為此不惜一切代價。所以才能以荒野的身份,慢慢接近;所以來雲南後,被她趕了多少次,他也不肯退縮。剛才如果她不攔著他,看著他眼裡瞬間閃過的狠意,她知道他真的會發瘋就這麼告知天下退出娛樂圈。
這樣一個岑野,這樣一個小野。她深知當年的事並非他一個人的錯,可現在他全算在自己頭上,然後找回來,苦苦求她。她要怎麼拒絕?她哪裡捨得?
他說要給她一個未來,她想要的未來。她真的想要再相信一次,相信人山人海年年歲歲人人迷路,可是他們不會再走散。那怕高山千重萬重,那個一直守在山下的真摯的小野,這一次會帶她翻過山去,走到他們夢想的另一邊。
許尋笙的眼睛漸漸看不清了,只能感覺到他的頭還埋在她肩上,手緊握著,固執地不肯放開。見她不吭聲,他輕聲說:“你不是說過,只要我永遠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你,就永遠是你的信仰嗎?離了信仰,人怎麼能活?反正我是不能的。”
許尋笙心中更痛。那掩埋許久的情緒,那回避依舊始終被她死死壓住當做不存在的一切,終於就要蓬勃而出。她聽到自己,低啞著嗓子說:“那時候……那時候……我也錯了一半,我擔心很多,卻拉不下臉和你說,我和你其實是一樣的,我……對不起,小野我……”
“你說什麼對不起?”他忽然打斷,低頭吻住她。
這是怎樣的一個吻啊。若說重逢以後,第一次他偷吻她的臉頰,吻的匆忙又無禮;昨天在樹林裡,吻得粗野而絕望。這個吻,卻纏綿、痛苦、甜蜜得讓人心疼。她能感覺到,他的臉上也是溼的,一瞬間她心頭大慟,猛然間想起很多事,想起他失魂落魄離開那個晚上,想起他在決賽直播裡,淚流滿面。她想,我怎麼這麼傻呢,以為他會變,以為我會變。可是原來我們,誰也不會變。他還在這裡,為我溼了眼眶,為我始終沉默。他從來都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神,只是我的小野,午夜徘徊,白日茫茫,他始終都在那裡。我看到了,這一刻,我真的看到了。
淚水終於滾滾而下,她一邊哭,一邊被他狠狠親吻著。可於岑野而言,此時她輕抵在自己胸口的雙手,還有她微張的口,她彷彿無意識甚至習慣性與他糾纏的唇舌,都讓他滿心歡喜,也滿心痛楚。他幾乎是從胸膛深處嘆出了一聲:“笙笙……”
我的笙笙啊。
知不知道天高地厚,知不知道冬短夏長。
我等得無知無覺,等得星光璀璨,全無指望。
卻在這時,聽到她啞著嗓子回應:“小野……”
岑野腦子裡卻像有什麼忽然炸開了。
從小到大,人人喚他小野。現在更是滿世界如此。可這個女孩,又多久沒有喊過他了?
岑野的嗓子都快啞了,捧著她的臉,一邊吻一邊說:“你再喊一聲,再喊我一聲?”
許尋笙用手捂著臉,淚被他一滴滴吻去,她已泣不成聲:“小野……小野……”
岑野臉上的表情,卻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他的眼眶已經紅透,卻說:“哭什麼?知不知道我多高興啊?你又這麼叫我了。岑野岑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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