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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野反問:“你說的是哪種亂來?”

許尋笙一滯,又心想,這兩年他的力氣倒是半點沒少,這麼一路把她抱上來都不帶喘氣,很快就到了主臥。他直接將她丟床上,踢掉自己的鞋,身子壓上來。

兩人的呼吸都有點急。

在雲南,在這裡,已親密相處了一些時日。再加上岑野作為荒野,與她時常交心。那種因為兩年分離帶來的些許尷尬感,倒是不知何時煙消雲散。如今每一刻的觸碰,感覺都是真真切切的。當他把頭埋下來,沿著許尋笙的脖子,輕輕啃咬,那獨屬於小野的、任性撒野的感覺,就往她身體深處鑽。

他的手又探了進來,熟門熟路撩開障礙物,曾經無數次的流連於山峰美景,已經令他很有技巧性。可你此時看他的臉,卻還是漂亮乾淨如少年,讓人一不小心就失了戒心。只是那雙眼洩露真相,昏昏暗暗,掩飾不住男人的慾望。

許尋笙弱弱地發出些零碎殘喘,想要推開他。

岑野的身體卻繃得很硬,也不肯退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又衝動了,還這麼強烈。大概是因為一下午的廝磨相伴,讓人更加不知足。更何況今天過的,就是他強烈壓抑期盼已久的生活,如今恍惚成真!而且她此刻就躺在屬於他的床上,嬌軟可欺,彷彿就等著他為所欲為。是個男人,哪裡忍得住?

不管不顧,脫口而出:“笙笙,我今天……留下,好不好?”

正被他“摧殘”著的許尋笙,整個人正如同飄到了燈光模糊的海面上,都快要迷失方向。在這一室逐漸燥熱的空氣裡,聽到他這句話,彷彿有陣涼風吹過,驚得她清醒過來。

她沒那麼天真,一聽就明白,這個“留下”的含義不一樣。

一時間,她失去了聲音。

眼前只有他頭頂的發,烏黑柔軟,此刻他忽然像只小動物,趴在她的身上,不肯鬆口。她卻連手指尖,都開始酥麻顫抖。

她知道他想要她。兩年前就巴巴地熱烈地想著,卻在她的拒絕後,總是一次次忍耐,灰頭土臉地回自己房間。他確實也總能忍住,不捨得委屈她。只除了那一次……許尋笙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裡難受。

神差鬼使的,她伸手捧起他的臉,他的唇色溼溼發亮,看著她,很鎮靜的樣子。居然有點可愛。

許尋笙語氣放軟:“小野,有件事得說清楚——不管是從前,現在,還是將來,我哪怕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你想……睡就能睡,想什麼時候睡,就什麼時候睡。你不能那麼欺負我,再也不要說這樣不可理喻的話,好不好?如果你真有這樣的念頭,那我只能說:不行,絕對不行。”

那一夜的每一句話,絲絲點點,岑野如何不是牢牢刻在心頭。她一說,他就明白了,臉上閃過深深的懊惱,反抓住她的手說:“那天我的腦袋被驢踢壞了,你不知道?這種話你千萬別當真,真的只是氣話。我承認是想,很想。我都26了,還是個……說出來都很沒面子。但我不是個混球,肯定得你願意。”

許尋笙心頭一鬆,忍著笑。

他又親了親她的手說:“當時太傻,話都說反了。以後,你想什麼時候睡我,就什麼什麼時候睡。我保證不反抗,而且保管讓你滿意。”

許尋笙:“……”

原本心裡還始終梗著這口氣,現在聽他這麼“卑躬屈膝”,簡直哭笑不得。岑野見她臉上有了笑意,膽子更大了,又調了調姿勢,把她壓了個嚴嚴實實,說:“你答應過我的,回湘城就把自己給我。我一直沒忘,牢牢記著這道聖旨。現在雖然不是在湘城,但是在我家,也差不多對不對?而且床也比你的大很多……”

某人的臉皮厚度,隱隱有恢復如初的趨勢。哪有半點眾人面前的高冷明星模樣?

許尋笙伸手想推開他的臉,卻直接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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