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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急需蹂躪(下)
好容易客廳拖完了,岑野把拖把往角落一丟:“地主婆,還有什麼活兒交給本長工?”他原本意在懟她,哪知許尋笙慢悠悠走出來,芊芊素手一指花園:“去拔草,雜草最近長得有點礙眼,我不太喜歡。”
岑野看她兩眼,又看她兩眼,說:“許尋笙你今天吃錯藥了?老子那個善解人意溫柔可人的許老師,去哪兒了?”
許尋笙忍著笑,走過他身邊,丟了另一副手套給他:“現在戴著,防止刺傷——哪怕你自認為是東北爺們兒。”話沒說話,岑野忽然上前一步,就在她背後,低聲道:“嗯,老子算是明白了,你今天是成心的,打算剝削我到什麼時候?”
許尋笙的耳朵被他的氣息弄得好癢,轉過臉避開,說:“看心情,不行嗎?”
岑野便盯著她白皙的脖子,還有微微翹起的嘴角,心裡就跟被灌了蜜似的。心想那你可就不知道了,其實老子就想要被你一個人使喚,隨便蹂躪啊。嘴上卻淡淡地說:“拔就拔,像我這樣的技術流打工人員,什麼活兒不能幹?”
日頭漸漸偏西。
岑野發現,這活兒還挺難乾的,她院子裡的雜草雖然不高,但是細密。原本這在別人眼裡,大概是無礙的。可許尋笙要求很高,每一根都要拔乾淨。於是這可苦了岑野,他人高,彎腰拔了一會兒,就覺得腰痠背痛。蹲下拔吧,總感覺樣子有點醜。但到底還是蹲下慢慢拔著,一點點挪動,不顧形象了。
偶爾抬起頭,看到許尋笙在旁邊修剪花枝。她已脫掉套鞋,換上雙平底棉鞋,燈籠褲子,配舊毛衣,長髮散落了一些,專注地盯著樹枝,手拿剪刀一根根修剪,動作細緻又輕盈。岑野看著看著,竟也覺得賞心悅目。有時候乾脆就蹲在一地毛草中,託著下巴,盯著她看。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想要什麼。時光變得很靜了,僅餘的冬日陽光灑在樹枝上,還有她溫柔的側臉上。就覺得這樣,挺好,和她吵吵鬧鬧鬥嘴相處間,心裡莫名踏實了,散淡了。有些憤怒陰暗的情緒,隨之遠去了。於是岑野變得更加懶洋洋,蹲在地上都不想動了。
許尋笙察覺了,轉頭看他,說:“喂,不要偷懶。”
岑野卻將手一揮,指著被他拔掉一大半的草地,低沉又悲壯地說:“尋笙,這都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說完得意地哈哈大笑。
許尋笙默默看著他,只吐出兩個字:“白痴。”然後轉過頭去,又剪了一枝,自己卻也笑了。
可岑野卻發覺了,站起來,說:“許尋笙,你剛才是不是罵人了?你罵老子白痴了。第一回 聽到你罵人,我靠,簡直要載入史冊,回去我就告訴他們。”
許尋笙:“……”
草拔得差不多了,岑野說:“我抽支菸啊。”靠在園子邊上,慢慢抽著。這時太陽不見了,天光還是亮的,往日陰沉的天色,此刻在岑野眼裡,居然溫柔又寂靜。
許尋笙剪完了花枝,又回房裡,拿了塊像是棉布的東西出來,往院子裡那棵櫻桃樹上纏。
岑野問:“這樹還怕冷?你還給它穿衣服?”
許尋笙:“唔……”
過了一會兒,岑野又說:“不是吧,我在別處也見過櫻桃樹,沒人給穿衣服的啊。”他本是好奇,心想許尋笙這棵樹莫不是比較虛弱,哪知許尋笙稍稍有些羞赧的樣子,說:“我知道。我就是喜歡。”竟是蠻不講理,只憑喜好了。
岑野的一抹菸灰,掉在了自個兒的手指上,他低下頭,拼命忍著。許尋笙見他忍得難受,默默地說:“喂,想笑就笑。”
岑野用手按了按笑開了的臉,把它按回來,抬起頭,已是一臉嚴肅:“沒什麼,我沒有笑,我覺得這樹穿上棉衣,也是極好極好的。偶爾出出汗,有益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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