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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現。
許尋笙在暮色降臨時分,站在工作室門口,負手遠眺,心道:看來這次,他們傷得比她料想的要重啊。
橫豎她還有幾天,就要離開湘城,回父母家過年了。就任他們這樣,丟在這裡不管,她總覺得不放心。想了想,她給岑野發訊息。
許尋笙:“明天來訓練室嗎?”
大概過了幾分鐘,那傢伙才回復:“不來。”
許尋笙想對他說點什麼,卻又發覺說什麼都不合適,便回覆:“好的。”
過了一陣子,岑野的訊息卻又過來了:“你在幹什麼?”
她回覆:“無所事事。”
岑野終究還是發了個鄙視的笑臉過來。許尋笙微微一笑,去幹自己的事了。
話說那頭,岑野正窩在床上,奮力地打遊戲,連許尋笙的簡訊,都沒太在意。整個人看起來專心無比,嘴裡笑罵唸叨著,沒半點事一樣。
趙潭臨出門前問他:“真不跟我們一塊去吃飯了?大家幾天沒聚了。”
岑野頭都不抬:“不去。少聚一天又不會死,老子要打遊戲。”
趙潭沒說什麼,只道:“自己記得叫個外賣。”
岑野:“哦。”
趙潭出門了,狹小清冷的家裡恢復寂靜。岑野身上搭了床被子,打了一陣子,低罵了句,他又被打死了。這時他才感覺到周遭安靜無比,一陣寂寥感便如同無所不在的空氣,突如其來淹沒人的全身。他丟掉手機,揉了揉緊蹙的眉心。
心裡還是空落落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裡頭應該盛裝什麼情緒。懊惱嗎,或許是有的。後悔嗎,他不願意。還有某種對於未來的迷茫和失落,比起沒有參加比賽前,似乎更加龐大和難以掌控。
曾經唱歌這件事在他心中明亮快樂無比,可現在,好像蒙上了一層陰影。他冷冷地想,如果今後還要不斷遭遇這樣的事,那麼自由歌唱於自己而言還有什麼意義?
他精明靈活、目標明確,卻也生性放蕩不羈。所以內心深處,他並不後悔自己所幹的事。那是遵循自我。心裡也有個隱隱的聲音在說:如果在這條路的開始就容忍了那些事的存在,今後他還要走到哪裡去?
只是,可能連累兄弟了。
只是,今後的路要怎麼走?
橫著走豎著走還是接著朝一個方向慢慢的走?現在他們還能耐下心來繼續熬嗎?
岑野煩躁地撓撓頭,跳下床出了門。
他在家附近閒逛了一會兒,避開了兄弟們常去的餐館,只想一個人待著。進了家便宜又相對較遠的地方,離許尋笙家倒是挺近的。他一人坐下,點了兩瓶啤酒,兩碟小菜,慢慢吃著。
與此同時,他的兄弟們,也在另一家館子裡。
岑野想得沒錯,他們的確去了經常光顧的小店,輝子、趙潭、張天遙,也是拎了一打啤酒,幾個便宜但是實惠的小菜,悶頭喝著。
吃了一會兒,輝子說:“小野還悶家裡打遊戲呢?”
趙潭:“嗯。”
輝子嚼了幾口菜,笑笑說:“他倒好,帶頭攪了這麼大的局,然後啥也不管,打自己的遊戲。唉,其實我這幾天也在想,主辦方雖然很不地道,但小野的確是太沖動了點。不然我們好歹還是進了全國決賽,現在應該在去北京的飛機上了……唉……”一聲長嘆。
趙潭和張天遙都靜默一陣,趙潭說:“做都做了,還想什麼?敢做就敢當。”張天遙則說:“小野一直是我們當中最有個性的一個。”語意也不知是褒是貶了。
趙潭又說:“今天張海託人給我打了電話,說有急事回老家,短時間內不回來了,讓我們自己料理樂隊的事。”
張天遙狠狠罵道:“靠,就這麼跑了?龜兒子,有種別回湘城,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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