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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比較安全。”
許尋笙點點頭。
“不過,我這兒你想睡隨時可以睡。”他笑著說,“我坐邊上。”
許尋笙想自己怎麼可能大刺刺睡在他的鋪上,笑笑搖頭。
這時趙潭和輝子過來了,找岑野打牌。許尋笙是不參與這種活動的,她也不想早早就到上鋪睡,便走到過道里的凳子裡坐下,託著下巴看著窗外未黑的風景。
山野寂寥,湘城還是一片寒冷的綠意。想想明早就會抵達萬里冰封的東北,她從未到過的地方,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於是她輕輕哼著歌,手指在桌上一下下翹著,倒也自得其樂。
岑野坐莊,剛完成一次大殺四方,心裡爽得很,把牌丟給對家老老實實洗,一抬起頭,就看到許尋笙的模樣。
他看了一會兒,笑了。趙潭在旁低聲道:“臥槽你不要淫笑。”岑野淡淡看他一眼,把牌丟給一旁觀戰的一名乘客,說:“你替一會兒,我出去透透氣。”
裝模作樣揉揉太陽穴,走出包廂時還順手把門關上。這樣裡頭的人就啥也瞧不見。許尋笙頭朝著外面,沒有察覺他。他便把手臂往牆上一撐,問:“發什麼呆呢?”
許尋笙抬起頭,首先看到的是他的腰身。原來他就站在背後,手撐在她頭頂的牆上。這動作本沒什麼,可通道狹窄,許尋笙的感覺,就好像他用身體和臂膀,把她整個人都包圍起來。
於是她不留痕跡地往前挪了挪,彷彿一隻匍匐的蝸牛。可小野大概是覺得講話不方便,變本加厲彎下腰來,湊近她的臉:“問你呢?”
“沒什麼。”
“那跟我進去打牌。”
許尋笙:“不去。”
“去啊。”
“不會。”
他便笑出了聲:“我教你。”
“不要。”
他嘆了口氣:“你對老子除了說不,還會說什麼?”
於是許尋笙也笑了,乾脆偏過頭去,將臉半埋在胳膊裡,望著窗外,不理他。
他居然也安分了一會兒,許尋笙以為他死心會走,哪知卻聽到他慢慢說了句:“你再不肯,老子就抱你進去了。”
許尋笙心頭一跳,看著窗外的樹,在暮色中排成一條黑線,一閃而過。而她的手指挨在窗玻璃上,微微發涼。背後,卻是他身上的溫熱氣息。她知道這混小子說得出,就真的做得到。他要的,你就得依他。否則她此刻怎麼會坐在去東北的火車上?
她抬起臉,眉眼平靜如常,說:“如果打得不好,不許嘲笑我。”
岑野便深深笑了。
許尋笙說:“你看,現在就開始嘲笑了。”
岑野說:“不是嘲笑。”
“那是什麼?”
岑野卻難得地嘆了口氣:“我……算了。”
他想的是:心肝,肯陪我打牌,疼你都來不及。兄弟全宰了給你上分,又怎麼會嘲笑你?
他拉開包間的門,對著最近的輝子就輕輕踢了一腳說:“起開,許尋笙要打牌。”
許尋笙簡直額頭冒黑線,拉住他的袖子:“你不要這樣。”
輝子卻笑了,站起來說:“許老師要打牌,小的自然要讓啊,來來來,坐我這裡,還熱著呢。”
這話卻叫岑野嫌棄地拍了拍他坐的地方,才讓許尋笙坐下。輝子覺得擠,便跑到外頭抽菸去了。於是趙潭和許尋笙打對家,另外兩個是同包廂乘客,張天遙一直沒過來。
岑野在許尋笙身邊坐下,趙潭微微一笑,重新洗牌。大家都坐在床鋪上,他們這邊坐了三個人,許尋笙當然會和另一個陌生乘客保持禮貌距離,於是便和岑野坐得比較近。
岑野的手臂撐在她身後的床上,肩膀便自然而然輕輕靠著,許尋笙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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