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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算很好、卻花光他所有積蓄的吉他,他雙手枕在腦後,望著漆黑遠方。心裡就像有個洞,永遠也填不滿。

好在,組建朝暮樂隊後,在長沙已小有名氣,只是表演機會還太少,參加音樂節和辦巡迴演出更是還摸不著邊。但是岑野相信,他那空空冷冷的心中,充滿信心,那只是時間問題。後年,甚至明年,他們一定會被大眾賞識,甚至被專業製作人賞識,一定能混出個人樣。

想到這裡,岑野的胸口就熱乎乎的,摸摸索索從口袋裡掏出煙,咬了一支,剛想點,躺下鋪的趙潭就出聲:“他媽的別躺床上吸菸,搞出火災我們賠不起。”

岑野答道:“老子還沒點呢!”三兩下滑下來,坐趙潭床上,一邊抽菸,一邊手指敲在膝蓋上,打著拍子。

趙潭觀察他的神色,問:“又想出什麼新旋律了?”

岑野很冷酷地笑笑,手指還彷彿停不下來般抖動。趙潭坐起來,手搭他肩上:“今天什麼玩意兒刺激你靈感了?”

岑野的手指忽然停住。

趙潭問及,他才意識到,有一段旋律,一直在他腦海裡迴響,這才令他的心始終未能真正平靜,令他的心在深夜裡也躁動不安。

一幕畫面一閃而過,女孩坐在琴邊,面容安靜,眼神沉迷。

“老子每天都能自動到達靈感高潮。”岑野說。

趙潭笑:“滾。”

抽完一支菸,岑野乾脆爬起,披著厚軍大衣——他們從市場便宜買到的,挺酷,還保暖——爬到房間裡唯一一張小桌前,開啟臺燈,抽出幾張紙和筆,開始寫旋律。

趙潭玩了一會兒手機,眼見兩點半了,說道:“喂,早點睡,明天晚上還有黑咖的表演呢。”

岑野頭也不回,“嗯”了一聲。趙潭知道勸不住他,自己乾脆很快就呼嚕聲大作。只剩這低矮的樓房裡,狹窄的一扇窗,一盞小燈,在冬日寒意的包裹中,徹夜明亮。

等到趙潭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看到那個削瘦的人影還趴在桌前,吃了一驚。“臥槽!”趙潭跳起來,抓住岑野的肩:“你他嗎要不要身體了?又通宵?”

岑野這才慢慢往後一靠,那雙深邃的眼睛下,照例一團黑眼圈,白皙的臉愈發的蒼白,修長十指卻玩轉著鉛筆,淡淡笑了:“老子這就去睡,寫、完、了。”他打了個深深的哈欠,彷彿突然化身一隻死狗,慢吞吞爬上床,“轟”然倒下,幾乎是下一秒就響起均勻悠長的呼吸聲。

趙潭沒有辦法,拿起桌上的幾張紙,低聲吟唱了幾句旋律,眼睛裡已漸漸泛起笑。

然而岑野今天沒辦法睡太久,有活要幹,還要提前去大名鼎鼎的黑咖酒吧彩排。以至於全部活兒忙完了,酒吧也已開始晚上的營業。還沒到他們的表演時間,在熱鬧的音樂聲中,他居然就趴在酒吧一隅的沙發上,呼呼睡著。同伴們知道他累極,也沒喊他,想著在表演開始前,讓他多睡會兒。

鍵盤手張海是他們中間年齡最大的,已有二十八、九,也是老江湖了,只是一直沒混出什麼名堂。他是湘城本地人,技術一般,人脈卻廣。來黑咖的演出機會,也主要得他從中斡旋。張海今天很難得地提前到了,他穿一身亮閃的皮夾克,嘴裡叼了根廉價雪茄,生得糙皮滿臉,乾瘦卻精神。他一看到癱在沙發上的岑野,就皺眉罵道:“都要開始表演了,這小子怎麼睡了?”

輝子其實不是他們的專職鼓手,還兼了另一個樂隊的,這年頭,一支新的、沒有任何背景的樂隊,想要找到每一個合適的成員,本來就是不容易的。不過每次練習演出,輝子都準時到,也算盡職盡責。此刻他就倚在張海身邊,壞笑:“這小子不會昨晚上自己玩過頭了吧?”

趙潭答:“少胡說八道,他昨晚有靈感,通宵寫了支曲子,很不錯,回頭我們再仔細排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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