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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尖銳地笑了兩聲,盯著她大聲道:“何必如此作態呢,這些年,我從沒當過你是我姐姐,你又何嘗當我是你妹妹,我要走什麼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安嵐在心裡輕嘆一聲,無論安晴會不會把她今天的話放在心上,她已經做完長姐該做的事,剩下的,便只能看安晴能否領悟。畢竟所有的悲劇,說到底,只緣於自己的選擇。
百無聊賴回了房,安嵐把下巴擱在妝臺上,從銅鏡裡看見一張打不起精神的素白臉蛋。她還記得這張臉在某人身旁,曾是多麼的嬌豔明麗,無論是含羞還是帶笑,全是揮之不去的春.意。
捂著臉長長哀嘆一聲,覺得自己不能這麼沒出息,才離開他兩天而已,就覺得處處都是他的影子。
就在這時,瓊芝掀開布簾走進來,對著炭爐搓手道:“侯爺說讓你去看首飾呢。”
安嵐這才想起,自己離府前,謝侯爺專程來說過,給她打了一套純金首飾作為陪嫁,還說是他這個當爹的心意。
如今想來只覺得諷刺,可既然是自己的嫁妝,安嵐還是決定去看上一眼,也算把這出戏圓圓滿滿做到結局。
花廳裡,謝侯爺將錦盒鋪在桌案上,正揹著手一樣樣地欣賞。見安嵐進來,便笑著招手道:“嵐兒快來看看,還有什麼缺的,我再讓人去打。”
安嵐對這些向來提不起興趣,懶懶往裡瞅了一眼,突然瞪圓了眼,她用指甲掐著手心,努力壓抑著喉嚨裡的顫意,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這步搖要打成這個圖案?”
謝侯爺沒留意她的異樣,笑著道:“這是我們謝家的傳統,說起來還得追溯到我爺爺那輩,當年他在戰場受了重傷,幸好被旁邊村子裡的部落救下,那部落以這圖案為圖騰,爺爺他覺得正是這圖騰保住了謝氏一族的根脈,便將以圖案為護身符,每當謝氏子女嫁娶之時,都要打一套這圖案的首飾,保他們夫妻和順,子孫綿延。”
安嵐扶著桌沿坐下,藏在寬袖裡的手抖個不停,可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有些事還解釋不通,必須查證後才能窺得分毫。
回房之後,她立即召來李儋元為她留下的暗衛,囑咐他們去給李儋元帶一封信。只等了一天,她就等來了回信,李儋元身為李氏皇族,對這些宮廷秘辛是最熟悉不過。豫王的母妃蕭太妃,原本開了間歌舞伎坊,在京城頗有名氣。有一日謝侯爺的父親,老宣武侯陪著還在世的明帝去聽曲兒,恰好撞見蕭宛的親自獻藝,明帝因此迷上了她,兩人春風暗渡後,蕭宛就有了身孕。那蕭宛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令明帝對她難以捨棄,給她換了個身份,進宮封為了常在。可因為身份低微,她在宮中始終鬱鬱寡歡,終於在豫王八歲時離世,豫王被送進當時的皇后,如今的徐太后宮裡養大,被當時的太子,如今的成帝視為親兄弟一般看待,也算是明帝對這位曾經的紅顏知己最後的恩惠。
安嵐看著這封信,整顆心如墜寒窖,想了想,又給李儋元寫了封信,讓他深挖這位蕭宛在開伎坊前是否留在京城,和什麼人有過接觸。
當真相全擺在她眼前,安嵐再也無法忍耐,直接去了正院找到謝寧道:“爹爹,能讓我再和李徽見一面嗎?”
謝侯爺以為自己聽錯了,重問了一遍:“你說你要見豫王?”
安嵐用手撐在鬢邊,輕輕闔上眼,聲音彷彿飄在空中:“沒錯,叫他來見我,我有些事要問他。”
謝侯爺的心莫名一陣忐忑,總覺得有些不詳的預兆,可既然女兒破天荒要和豫王見面,他便差人去將李徽請了過來。安嵐卻堅持要單獨見他,於是安排兩人在花廳相見。
李徽也沒想到安嵐竟會提出要見他,刻意好好拾掇了一番,獨自坐在檀木椅上,緊張地猛灌了兩杯茶,終於看見安嵐雙手在袖中交握,低著頭,邁過門檻走進來,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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