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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閃過,腳步踉蹌著退後兩步,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無論那晚他是用什麼法子出現在自己馬車外,金哲故意留下那個名字,就是想誘自己來見他。
他有足夠的信心:自己會將他救出死牢。
可他為何會有這樣的信心,他究竟握著些什麼,又知道些什麼?
李徽深吸口氣,重新換上平靜的表情,斜睨著牢頭道:“帶他出去,找個清靜的耳室,我有話要問他。”
牢頭連忙點頭哈腰地應允下來,金哲笑著站起,嫌棄地踢了下掛在腳踝的鐵鐐道:“這玩意怪礙事的,王爺能幫我弄掉嗎?”
李徽沉吟一刻,對牢頭道:“把他的腳鐐解開。”
“萬萬使不得啊!”牢頭嚇得連忙擺手:“這人可是死囚,萬一他兇性大發衝撞了王爺,那小的可也要被扔進這牢裡了。”
豫王揮了揮手:“去解開吧。刑部大牢裡,本王還能出什麼事不成。“
金哲“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將腳一翹,看著牢頭為他解開腳鐐,然後揚著頭,彷彿自己不是死囚,而是被邀請的貴客,抬著下巴,大搖大擺去了耳室。
刑部大牢,連耳室也透著幾分陰森。豫王讓金哲跪在下方,翻看著卷宗道:“聽說,你被判死刑,是因為殺人?”
他來時已經看過這卷宗內容,金哲很早來了中原,十幾年來都在京城城郊的某間道觀清修,可不知道為何,他在半年前突然兇性大發,在一天晚上失手殺了館主,據說還盜走一件觀中從前朝留下的寶物。可在被審訊時,他拒不承認自己偷了什麼寶物,最後因為殺人罪名,被判了死刑。
金哲聽他講完自己的罪名,並不申辯,只是一臉殷切道:“我這麼做,可全都是為了王爺你。”
豫王面上不動聲色,隨手撥弄著旁邊的杯碟道:“本王肯來見你,已經算是天大的恩惠。你不抓緊機會好好申辯,求我替你洗清冤屈,卻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本王可沒那麼多閒心陪你繞圈子。”
誰知金哲抬頭看他,目光無比坦然:“小的本就無冤可申,人是我殺的,東西也是我拿的,王爺既然有心來找我,我就絕不會誆騙王爺一句。”
豫王心中一跳,他記得刑部的卷宗裡,金哲只承認殺人,堅決否認盜寶,可此刻卻毫不猶豫認下一切。他很快就想明白,走到金哲面前,低頭壓著聲問:“你偷的那樣,究竟是什麼東西?”
金哲抬頭看著他,帶著抹神秘的笑容道:“是一塊刻著篆文的鐵符,暗紅色,正菱形,王爺可還記得,這樣東西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李徽突然心驚肉跳起來,還未想明白這感覺從何而來,金哲已經匍匐在地,嘆息著道:“王爺,是我來的遲了,害您白白等了這些年!”
與此同時,三皇子李澹元即將與宣武侯府嫡長女成親的訊息也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因為成帝想將這婚事好好操辦,再選一年中最好的良辰,最終將婚期定在了三個月後,李儋元為此專門進宮一趟,稱自己和謝家小姐都不在乎儀式或排場,低調或簡單都沒關係,只希望能早日成婚。
成帝見自家兒子這麼迫不及待要將媳婦兒娶回家,戳著他的額頭笑罵了句:“沒出息。”然後按住他的肩輕嘆了聲道:“你們不在乎,可是父皇在乎。父皇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李儋元抬起頭,由父親那雙帶著慈愛與歉疚的雙眸中,讀懂了他的用心。於是不再爭辯,欣然接受成帝的全部安排。
第二日,京城最大的玉鋪“金寶閣”裡,掌櫃劉元成一臉殷勤地彎腰伸手,領一對周身貴氣的男女走向二層的閣樓。
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一眼就看出這兩人身份不俗,於是讓樓下接待的夥計離開,親自帶著他們到了平時只接待貴客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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