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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來晃去, 一下下戳在旁邊那人赤.裸的胸膛上。
安嵐眯著雙惺忪的眸子, 嗓子是啞的, 一顰一笑都帶了媚態:“你平日不是最講勤勉, 如今竟也學會賴床了?”
李徽捉著她的手繞在腰間,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道:“可這怪不得我, 全得怪你!”
安嵐不滿地睜大了眼,指甲在他腰上掐了把, 嗔然道:“你自己懶散,怎麼賴到我身上了。”
李徽悶笑一聲,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道:“全怪我家夫人太嬌太媚,幸好你沒進皇宮, 不然肯定要害君王日日不願早朝, 被文官記入史冊, 口誅筆伐好多年。”
安嵐被他哄得吃吃發笑, 懶懶將胳膊搭在他背上, 正想讓他抱她起床,那人的俊臉卻又壓下來道:“所以算起來,還是本王救了你,你準備怎麼報答本王。”
一聲驚呼被人堵在唇間,剛平靜的帷帳裡,再度翻起了紅浪,安嵐迷迷糊糊,聽他啞聲在耳邊問:“嵐兒,你可有什麼小字?
她怕發出的聲音太羞人,便咬著唇搖了搖頭,然後聽那個聲音輕笑著說:“為夫給你起個小字,就叫做柔柔吧。”手指往下滑去:“誰叫你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哪處都是柔的。”
後來只他們兩人相處時,他便總喚她柔柔,繾綣的,戲謔的,無奈的……一次又一次,讓她聽得滿心饜足,甜蜜又歡欣。
可那時的安嵐從未想過,當她再度聽見這個名字,竟會如此恐懼,惟願從未想起過這些事。李徽的手撐在她臉旁,粗重的呼吸撲過來,不斷灼烤著她的五臟六腑,而他說的那句話,更是令她無比迷惑。身體繃得太緊,後背都被門閂硌出塊紅印,既然退無可退,不如當面問個清楚,安嵐抬起頭,直直迎向那雙已經帶了血絲的眼,冷聲問:“你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徽盯著咫尺間這張臉,許多年她就在他枕邊,或柔或媚地叫他夫君,忍不住伸手想去碰她的眼,卻被她厭惡地偏頭躲開,整顆心都像被她剜出,道:“你只知怪我怨我,又怎麼會知道,我寧願捨棄自己的記憶,只為換得與你一起重活的機會。”
天成二年,從宮裡傳出個訊息,曾經的豫王妃在封后大典前一天薨逝,靖帝不許任何人將皇后下葬,仍將她擺在兩人的寢宮中,在她床前坐守了三天三夜。最後,是群臣齊齊跪在門外苦勸,求新帝以國事為重,千萬節哀不要傷了龍體。可無論他們如何勸諫,門內都無人回應,最後還是一位御史臺的官員站起,拍著宮門大喊:“人死再難復生,皇后既已離去,還請陛下莫要太過執著,讓她早日入土為安吧!”
畢竟那時還是初夏,宮殿裡就算擺了冰塊也驅不散熱氣,皇后的屍體就這麼擺在裡面,遲早有腐爛生味的一天。這宮裡人人都明白這件事,可誰也不敢提醒那位如入魔怔的皇帝。那官員冒死喊出這句,竟看見面前那扇門被推開,李徽周身著素白從門內緩步走出,竟看的群臣暗自心驚。這位以俊美為名的新帝,再不復往日的丰神俊逸,不光瘦得眼窩全凹下去,連鬢髮都染了白。
他淡淡瞥向那喊話的官員,沉聲道:“剛才那句話是你說的?”
那官員全身都被汗溼,低著頭把心一橫道:“是,還望陛下保重龍體,放皇后入土為安!”
李徽冷笑一聲,“入土為安?朕偏不讓她入土為安,朕要她生生世世都陪著我,絕不能放她先走。”
群臣面面相覷,暗想著:這皇帝可是真的瘋魔了!
誰知過了兩日,景元宮發生了場詭異的宮變,先是有一隊禁衛譁變,帶著神秘叛軍衝入宮殿裡,可靖帝與皇后的屍體全不知所蹤,這場宮變被史官記為天成之亂,與“驍虎軍”失蹤之謎一同列為大越皇朝兩大謎案。
安嵐聽完這一切,只覺得震驚又荒謬,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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