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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不太多了。想到此處,成帝的心抽痛一瞬,連忙讓李儋元站起,又瞥著隨他一同來的豫王,語帶埋怨道:“你啊,就不該瞞著我。無端端弄出這麼多事來,難道我皇兒想要的婚事,我會不同意嗎?”
豫王低頭一笑:“三皇侄就是事事太為陛下著想,見您剛為他推拒了一門婚事,怕會讓天子失信於人,於是寧願隱忍,也不想心裡的人說出來。更不敢讓您下旨賜婚。幸好我有次在國子監,無意中見到他寫給謝家小姐的信,這才追問出整件事。”他嘆了口氣道:“三皇侄情深若此,卻堅持以孝道忠心為先,實在是皇兄之幸啊。”
李儋元的眼皮跳了跳,對皇叔天花亂墜的言辭功夫很是佩服。可面上還是做出謙卑的表情,笑著道:“哪裡像皇叔說的那樣,不過是隨心而為罷了。”
成帝一拊掌,心情似乎很好:“好一個隨心而為。好,這婚朕就幫你賜下了。過幾日,領那位謝小姐進宮裡來,讓她來拜見下太后和皇后,也順便見見你母妃。”他想了想又道:“也是時候給你在宮外建府了,畢竟都要娶妻了,你選好了地方就告訴父皇。”
李儋元連忙跪下謝恩,這事就這麼有驚無險地定了下來。可惜他還不知,現在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不久後,會成為這樁婚事最大的阻力。
當晚,莫辭酒坊裡,春娘跳完了一支舞,眉梢添了疲憊,卻依舊風姿綽約地往樓上走。一抬頭,就瞥見站在她房門外的高大身影,掛在嘴角的假笑就轉成了雀躍的驚喜,手邊沒有鏡子,隨手拉來個小廝問:“你覺得我現在漂亮嗎?”
那小廝被她媚眼一掃,頓時紅了臉,手裡的托盤差點掉下去,支支吾吾還沒說出句話,春娘已經笑著將他推開,然後自信地走到門口,故意挺著胸,腰肢輕擺從肖淮面前走過去,可偏偏那人如一尊無慾無求的門神,始終保持著冷漠的表情,連眼珠都沒往她身上轉一轉。
她氣得不行,偏不信這人能無視她這般的尤物,於是嬌滴滴“哎喲”一聲,故意往他身上倒。
誰知肖淮出手非常快,他力氣原本就大,加上春娘個子嬌小,立即像被小雞一樣拎著站穩,她所想象中的旖旎場景根本沒機會發生。春娘憤憤咬著唇,還是不甘心,身體軟軟蹲下去,手扶著赤.裸的腳踝,蹙著眉用氣聲道:“我的腳剛才扭到了,你們是練武之人,應該有跌打藥吧。”
肖淮瞥了她一眼,依舊沉默著,從懷裡掏出一盒藥膏遞過去,誰知春娘用塗了大紅蔻丹的指甲按在他手背,再柔柔順著指縫往下滑,將他的手指和藥膏一起包住,踮腳在他耳邊道:“我不會用,你幫我擦好不好。”
可那不解風情的武夫,立即後退一步,將手連著藥膏抽出道:“我見姑娘的腳踝並無紅腫,應該是沒什麼大礙,修養兩日就好,就無謂浪費這藥膏了。”
春娘快要被他氣吐血,斜著眼提高聲調道:“我傷在筋骨,哪是你能輕易看出來的!”
肖淮抱胸站回去,雙眼直視前方,說得理所應當:“若是傷在筋骨,跌打藥可治不好,最好明日去找個師傅看看。”
春娘也顧不得自己還是“帶傷”,狠狠一跺腳,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推門走進廂房,又賭氣似的“砰”地把門關上。
朱漆矮几旁,豫王席地而坐,斜靠著背後的軟榻,手邊全是歪倒的酒瓶,再加上略顯狂肆的姿態,明顯喝得已經有些醉了。
春娘在心裡嘆了口氣,立即換了副面孔,嬌笑著跪坐在身邊,替他溫著酒道:“王爺,這是怎麼了?”
豫王淡淡瞥了她一眼,拎著細瓶頸往榻上一指:“去,將那身衣服換了。”
春娘轉頭一看,那是一套國子監的仕子慣穿的青灰色冠服,心裡已經猜出了他的用意,本能得覺得這事挺危險,可她不敢忤逆豫王,尤其是已經喝醉了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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