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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罪,未免太過草率了吧。”
李儋元往後一靠:“皇叔若是胸懷坦蕩,大可找個下人領我們在你府上走一遍。”
李徽斜眼瞥過去,也懶得陪他繞圈子:“王府這麼大,你們想搜哪間房?”
“東梧院。”
李徽臉色微變,他既然能準確說出東梧院這個地方,可見還是有備而來。可面上仍不露聲色道:“三皇侄要搜可以,但你就這麼空口讓我擔了個擄人的汙名,若是搜不到,準備怎麼給本王什麼交代。”
李儋元兩手一疊,臉上滲著寒霜:“任憑皇叔處置。”
李徽輕哼一聲,將茶盞重重放下:“你就這麼自信她在我這裡,小心可別自打了嘴巴。”
“為了她,我不在乎任何代價。”李儋元抬起下巴,眼神與他在空中相觸,一場隱秘的交鋒,誰也不願讓誰。最後是蔣公公走過來圓場道:“既然王爺這般大度,老奴和三殿下就不得已冒犯了。”
李徽這才收回目光,撩袍起身道:“好,不用什麼下人,我親自領你們去找。”
離了暖融融的房間,李儋元剛踏上回廊,就被寒厲的冷風撩進喉嚨,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李徽回頭看了他一眼道:“皇侄還是就這兒歇著吧,蔣公公去搜你還不放心嗎,不然凍壞了身體可是大事。”
李儋元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把捂住嘴的帕子放下,攏緊了斗篷邊走邊道:“不行,她在等我。”
李徽站在原地,風從袖子裡灌進來,突然間生出股恨意。他搖搖頭甩開不合時宜的情緒,大步跟上去,狀似輕鬆地領著他們進了東梧院。
看見那一扇扇緊閉的廂房門,李儋元心焦地走快幾步,斗篷的帽子落下都未留意。他不敢想安嵐在這幾日經歷了些什麼,可他知道她一定很害怕。
所以他必須救她出來,能早一分她就少怕一分,雖然李徽的態度始終輕鬆得令他懷疑,可事發緊迫,除了一間間房去找,他想不出其他法子。
一連進了幾間房都無所獲,李儋元漸漸露出焦躁感,直到走到迴廊的末尾,他卻突然在一根朱漆柱子上,發現肖淮為他留下的記號。於是大聲道:“皇叔,這裡是不是還有間房。”
這間房建的隱秘,外人不仔細看發現不了。李徽瞥了他一眼,不徐不緩,不急不躁,將那扇房門推了開來。
李儋元捏著拳走進去,心臟彷彿被猛刺了一下。整間房空空如也,可他能感覺到,四處全是她的味道。被人收拾過的被褥整整齊齊,依舊能看出睡過人的痕跡。他沿著床邊走了一遍,再來到桌案旁,彎下腰便發現了端倪。伸手在桌上摸了一道,黃梨木紋裡被撒滿細細的香粉,是她最愛用的柑橘味。
他將手指放在鼻下聞了聞,然後闔上眼,再也沒有保持冷靜,轉身質問:“你把她帶到哪裡去了?”
李徽冷著臉在椅子上坐下:“皇侄其理取鬧得夠了吧,這裡的房你都搜過了,要偏要咬定是我藏起了謝家小姐。王府就這麼大,你若不信,就讓蔣公公到別的院子再去搜。”
李儋元連假意斡旋都省了,直接吩咐蔣公公道:“皇叔既然如此大度,你就跑一趟吧。”
可蔣公公連王府的犄角旮旯都找遍了,最後只耷拉著腦袋回來,背脊顯得越發佝僂,一臉愧疚道:“殿下,對不起。”
李儋元只覺得遍體生寒,撐著桌案,腦袋有些眩暈,肖淮來報信應該沒走漏過任何風聲,見剛才那小廝的態度,他們對他要來應該是毫無防備才對。可為什麼……為什麼她就是能憑空消失!
李徽斜著眼,手指點著桌案,拖長了音教訓道:“皇侄是不是太過急躁了,無憑無據,就這麼衝進來興師問罪,幸好碰上的是皇叔我,我不會和你計較,若是其它人,可就麻煩大了。”
誰知李儋元突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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