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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侯爺實在聽不下去,指著她高聲吼道:“簡直胡言亂語!你堂堂侯府嫡女,怎麼能說出這麼不知廉恥的話。”
安嵐牽著衣袖站起,朝兩人鄭重行了個禮,道:“女兒早打定主意,只會嫁給自己心儀之人。若爹爹還在乎侯府名譽,在乎王爺如今的清流之名,便不要強逼著女兒出嫁。”
她臉上透著堅定,話語錚錚有聲,豫王輕笑起來,撩袍站起,走到她身邊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安嵐露出個無辜的表情道:“我這人不懂繞彎,想什麼便說了,怎麼算威脅呢。”她轉了個身對著他,烏溜溜的眸子繞著他打轉,往他耳邊湊近輕聲道:“其實,我說要嫁心儀之人,王爺也並不是沒有機會。”
這一刻,她彷彿又變成那隻狡黠又嬌俏的小狐狸,豫王看得心癢難耐,卻只小爪尖都沾不到。以他的城府,如何會猜不到安嵐用的是哪招。先強硬地封住他們強娶的路,再留下條蜿蜒的小道,誘他往那道上走。雖然道阻且長,她賭他一定會接受這挑戰。
畢竟以他的驕傲,無非是多用些時間和心思,哪裡會怕換不回一個姑娘的鐘情。
於是豫王又笑了起來,伸手摘下她髮髻上的步搖,如同信物般收進懷裡道:“好,本王遲早會讓你心甘情願地嫁給我。”
安嵐偷偷鬆了口氣,她面上雖是雲淡風輕,手心卻早捏出熱汗。對付豫王這樣的人,進退都得小心揣度,狐狸遇上狼,只能恰當露出讓他感興趣的小聰明,才不至於被一口吞下。可若讓他看出自己的全盤計劃,哪還會耐著性子陪她周旋。
幸好今晚這一役,總歸是她贏了。
安嵐抬起下巴,莫名生出勝者的快意感,卻不知她這般模樣,看的豫王心旌神蕩,忍不住想再靠近,安嵐卻身子一偏讓出條路來,道:“這麼晚了,王爺莫要惹人閒話,還是早些回去吧。”
豫王摩挲著懷裡那隻步搖,惋惜地嘆了口氣,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轉頭道:“對了,你什麼時候再去酒坊,春娘可一直記掛著你呢。”
安嵐的心念一動,那晚她衝動地說出春孃的名字,為此很是愧疚了一陣子。後來也曾找豫王旁敲側擊過,幸好春娘是京城裡最紅的舞姬,多少王孫公子為了她日日守在酒坊,只盼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她根本不知那隻狐狸的來龍去脈,豫王也不會為了一句失言就隨意處置她。
如今聽他提起,安嵐倒是真是惦念起那位風情萬種的異域女子,忍不住問了句:“王爺沒有責罰她吧?”
豫王笑著轉頭,拋下一句:“你不去看著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責罰她。”
見他刻意賣了個關子才離開,安嵐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又思忖著:也許她該找機會再去一趟酒坊,至少要給春娘道個歉才行。
這時,剛才迴避到隔間,刻意留他們單獨相處的謝侯爺走了出來,往椅子上一坐道:“怎麼樣,你們談的如何?”
反正再不用裝什麼慈父孝女,安嵐對著謝侯爺便坦然了許多,道:“爹爹不用再抱什麼期望了,我是不會嫁給豫王的。”
謝侯爺被她氣得不行,高聲道:“豫王究竟哪點不好?想嫁他的人從城西排到城東,便是咱們侯府,能與他結親也算是高攀。”
安嵐定定看著他,突然輕抬了嘴角問道:“哦?京城的權貴這麼多,爹爹為何獨要攀上一個既無兵權也不管六部的豫王。莫非你們之間有什麼協定?”
謝侯爺一驚,沒想到她會問得如此直接,冷著臉偏過頭道:“你知道些什麼?”
安嵐歪著頭,語氣裡帶了嬌嗔道:“明明是女兒先問您的,怎麼您倒反問起女兒來了。”
謝侯爺垂眸轉著手上的扳指,似乎在想該如何作答,安嵐雙手擱在併攏的膝上,擺出一副乖巧模樣,心跳卻有些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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