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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嵐臉上一紅,作勢把她往外推,春娘卻故意攀著她的腰不放,鬧了一陣才斂起笑容道:“說真的,我這些年輾轉許多地方,除了跳舞,最擅長的就是人情。我覺得你對他們兩個,都不能算是完全無情,而他們也對你用情夠深,所以,你偷偷告訴我,到底更心儀的是哪一個?”
安嵐被她問得有些頭暈,索性藉著酒意倒下,頭上的橫樑彷彿一根根旋轉,笑她對自己的心意倒不如這兩個外人看的通透。她雖然對李徽的所作所為無比厭惡,但是曾做過一世夫妻,十幾年的親暱與深情,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她把胳膊搭在眼上,痛恨自己不能將那些記憶頃刻遺忘,人心為何不能如絹帛長卷,想從哪處斬斷便能隨時抽離。正在暈暈沉沉之時,腰窩突然被春娘猛戳了把,耳邊聽見房門處傳來輕微的響聲,連忙撐著床沿坐起,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李徽穿著鴉青色暗紋束腰綴衣,面如皎皎之玉,身似風流之士,含著笑彎著腰朝她看來,眸間凝著的柔情,令她恍惚間好像回到前世,她在某個清晨賴著床榻不想起來,而他彎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再貼著她的耳垂柔聲催促。
可那酒後浮起的溫情泡沫,很快就被尖銳的現實刺破,安嵐轉身溜出他的視線,又板起臉質問道:“王爺怎麼能不請自入!”
她努力讓語氣強硬,可醉酒卻讓她嗓音裡燻著沙啞的軟糯,再加上臉頰上暈起的酡紅,令李徽覺得十分可愛,挨著她坐下道:“這裡全是我的地方,還需要找誰來請。”
春娘察覺出安嵐緊繃的身體透露出抗拒,歪著身子朝李徽靠過去道:“王爺難得過來,就讓我來陪您喝一杯吧。”
誰知李徽並不看她,只淡淡道:“你若是這麼想喝酒,外面那位許公子可等了你幾天了。”見春娘嚇得立即噤聲,又道:“若是不想走,就去煮壺茶來吧。”
春娘沒了法子,只得按了下安嵐的手背,示意她隨機應變,然後便低著頭走到屏風後點起小爐,開始為兩人煮茶。
安嵐明白,李徽讓春娘留下,不過是想降低她的警惕。可她也有她的籌碼,肖淮就在隔壁,只要她叫一聲,就立刻會來帶她離開,所以經過開始的緊張,漸漸也就放鬆下來。
李徽細細看著她的臉色,又叫侍女端了盅乳酪蒸梨到她面前道:“把這個吃了,解酒的。”
安嵐瞥了眼那盅熱騰騰、裹著乳酪絲的蒸梨,胃裡本來就被酒精燒得難受,想了想,一把撈過來舀著吃下去。
李徽見她果然愛吃,笑了笑問道:“你這兩天,怎麼沒去國子監?”
安嵐邊嚼著梨子邊道:“天冷,就不想去了。”
“可謝侯爺告訴我,你也沒在侯府裡待著。”
安嵐斜著眼故意嘲諷:“王爺這個老師當得還挺負責,每個學生缺課你都要去人家家裡問一問緣由嗎?”
李徽撐著胳膊懶懶靠在榻上,眯眼看著她道:“那倒不是,只是,三殿下剛好也沒來。”
安嵐笑了笑:“王爺是覺得,所有事都必須要掌控在你手裡嗎?只可惜,三殿下這樣的人,不可能乖乖被你操縱,更無需事事像你報備。”
李徽猜出她已經知道賜婚的前因後果,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幫他促成那門婚事,本來就是幫他,鍾將軍能調動駐守晉北的重兵,連陛下都要忌諱他幾分,我那個皇侄能娶了鍾家的小女兒,有了將軍府的支援,能有和太子抗衡的砝碼。”
安嵐將瓷勺扔進燉盅,轉過身看著他認真道:“只可惜,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願意把婚姻當作工具。”
李徽眯起眼,撐著身體朝她靠過去道:“我對你並不是如此,你若不信,我可以向你證明。”
安嵐輕哼一聲:“王爺想怎麼證明呢?”
李徽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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