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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起身把春娘壓在身下,調戲般地用手指從臉頰摩挲到唇邊,道:“小娘子怎知我沒用,如今這裡只有你我兩人,你也不怕……”
春娘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得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令安嵐看直了眼,只恨自己不是個男人,享不了這無邊豔福,誰知春娘好不容易收了笑,塗了蔻丹的指甲搭在她的頸上,水眸彎彎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女人,我能怕什麼?”
安嵐瞪大了眼,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
春娘媚笑著在她腰上掐了把,又故意在她耳邊吐著氣道:“我摸都摸過了,若是連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豈不是枉活了這十幾年。”
安嵐癟癟嘴,一股被戳穿的喪氣感讓她懶懶躺下,胳膊遮在眼上隨口問了句:“你這房裡用得什麼香,太濃了,燻得人頭暈。要不我給你再調一副清淡些的。”
春娘跳下床去撥了撥香爐裡的香料,隨手又倒了杯酒歪靠在她身邊喝下,懶懶託著腮道:“原本沒有這麼香的,只是前段日子溜進來只白狐,我怕它身上的味沾了我的床褥,便想著燻些濃香除掉。”
安嵐猛地清醒過來,撐著身體坐起,直直盯著春娘問:“你說什麼白狐?是不是通體雪白,一絲雜毛都沒,眼睛細長,嘴巴是尖的。”
春娘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反應,嬌笑著遞過去一杯酒道:“狐狸嘛,不都長得差不多的模樣。不過那白狐確實生得漂亮,我在京城還沒見過第二隻毛色那麼純的狐狸呢。就是癖好有些怪,據說他們每天只餵它吃松子,你說,哪有狐狸不吃肉吃什麼松子的。”
安嵐只覺得周身發冷,什麼酒都醒了,一把握住春孃的手,用乾澀的聲音問道:“姐姐,你能告訴我一句實話嗎?豫王爺和你們這酒肆到底有什麼關係?”
春娘一愣,隨後把下巴擱在她肩上,貼著她的耳垂嬌聲道:“你方才進來,不過是多往臺上看了幾眼,他就能為你在臺下加一排桌椅。你知不知道來這兒的世家公子,曾砸了多少金錠,也換不來這個在我對面喝酒看舞的機會。”
安嵐的指尖都在發抖,勉強露出個笑容道:“我明白了,謝謝姐姐了。”
春娘笑著摸了把她的臉道:“這有什麼好謝的。我到京城這麼久,今晚才遇上一個投緣人。以後你若再來,不管是男兒身還是女兒身,咱們再一起跳舞喝酒。”
若是前一刻安嵐聽到這句話,必定會開心地應允下來,可這時她已經完全沒了心情,腹中喝下的酒液翻湧起來,方才還是令人迷幻作樂的瓊漿,此刻全化成苦膽般的汁液,竟令她有了作嘔之感。
她未要春娘攙扶,搖搖晃晃地從暖閣裡走出,可視線往外一掃,竟沒找到她最想見到的那人。
她頓時心慌起來,穩住步子跑過來,撐著桌案難以置信地問道:“三殿下呢?他去哪兒了?”
豫王已經乾坐著等了她許久,這時站起來靠過去道:“他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必是適應不了這樣的場合,我便找了輛馬車先送他回去了。”
安嵐未想到李儋元竟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再加上方才受到的衝擊,腦中渾渾噩噩,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往旁邊晃了晃,突然被旁邊那人扶住了胳膊,他的氣息就靠在臉邊道:“你今天也喝多了,就讓為師送你回去吧。”
“不行。”安嵐幾乎下意識地拒絕,轉頭看見豫王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又改了主意,捂著隱隱作痛的腹部輕聲道:“勞煩王爺將我城西租馬車的驛站處即可。”
豫王聽出這話裡的防備,仍是無所謂地笑著,託在她胳膊上的手始終沒有鬆開,將她半扶著帶上了馬車。
搖晃的車廂裡,安嵐覺得胃中的痠痛感更重,正捂著腹部思索該如何開口,李徽突然伸手過來,為她將溼透的額髮別回耳後,柔聲道:“臉色這麼差,以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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