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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理由發難。不光是他,還有躲在侯府想坐山觀虎鬥那人,也休想脫得了干係。”
然後她又轉身去對大夫仔細囑咐,肖淮一直盯著她的側顏,突然發現:小姐真的已經變了。在那個暗夜裡趴在他背上,無助地哭喊著“孃親”的小姑娘早已不見,也許終有一天,她不再需要他的保護。
這念頭讓他心口像突然被誰抽了一下,揪著衣襟猛咳了兩聲,伸手摸過那枚銀子壓在枕下,閉上眼,讓所有不該有的酸澀融進黑暗裡,從此再不可循。
再說那鄭公子,自從咬牙用千金換了紅顏一笑,痛定思痛地把自己關在房裡讀了兩日聖賢書,再出門時,發現那謝家小姑娘對自己的態度是越來越親近了:書中自有顏如玉,古人真不欺我也。
離會試還剩足足一個月,鄭公子被小姑娘勾得心魂亂飛,日日盤算如何在這一月內把她搞到手,至於搞到手之後的事,他也懶得去琢磨。侯府嫡小姐又如何,宣武侯府早就只剩空架子,哪裡比得上他爹實權在握。何況這種男女間暗通款曲的事,就算鬧上官府也判不出道理,願不願意給名分全憑他樂意,嗯,還得看那小姑娘能不能哄他開心。
他美滋滋地連日後生幾個兒子才能扶正都想到了,卻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摸到過。成天看著美味在眼前晃,偏偏就是吃不到,鄭公子心裡急得像貓抓一般,這一日,他帶了城裡新出的胭脂去找安嵐獻殷勤,剛到門口,突然聽見裡面傳來隱隱的哭聲。
鄭公子一聽這聲音,連忙把門推開,一眼看見安嵐正坐在床沿,巴掌大的小臉低垂著,美目裡盈滿了淚水。對面坐著個面生的小丫鬟,手壓在安嵐膝蓋上一臉心疼,也在跟著小姐一起哭。
安嵐突然看見他進來,連忙轉頭用帕子把眼淚擦乾,聲音還帶著沙啞問:“鄭公子怎麼能直接闖進來。”
鄭公子這才發現,自己這下做得不太妥當,可聽她語氣雖然帶著嗔怪,卻不像太氣,心裡一陣暗喜,坐過去問道:“妹妹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安嵐臉上流露出奇怪的情緒,轉頭過去,心虛地答道:“沒什麼……哪有誰欺負我。”
鄭公子滿心疑惑,瞥眼突然發現她脖子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連忙湊過去喊:“這是怎麼回事?誰弄的?”
安嵐顯得更加窘迫,根本不敢看他,只帶著哭腔道:“真的沒事,鄭公子別再問了。這裡是我的閨房,外人看見你坐在這裡實在不妥,麻煩先出去吧。”
鄭公子見她邊說,手指邊微微發顫,心中驚疑更甚,還想再問下去,那生得五大三粗的丫鬟已經站起來,催促道:“鄭公子還是先請出去吧!”
他當然是萬般不想出去,可安嵐始終背對著他,全身都是抗拒,他生怕自己強行留下會惹她生氣,只得壓著滿腹疑問先離開。
第二天晚上,鄭公子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翻著書頁,突然聽見房門響動,連忙轉頭問道:“怎麼樣,問到了沒?”
進門的小廝得意地擠眼,“當然問到了,我可是跟著公子你這麼多年的,一個小丫鬟,不在話下。”
鄭公子沒心思聽他吹牛,揮手道:“滾滾滾,快說重點!”
那小廝一聽,馬上斂起笑容道:“說起來,那安嵐小姐還真夠可憐的。據說,離這裡不遠有處別苑,有次安嵐小姐的馬車壞在了那家門口,她下車一看,你猜怎麼著,被那別苑的主人給看上了。”
鄭公子聽得邪火直冒,居然有人敢和他搶女人。連忙問:“那是什麼人?”
“據那丫頭說,也是個京城來的二世祖,什麼欺男霸女壞事做盡……”
他還沒說完,頭頂就被人狠狠一打,然後收到自家公子的狠狠一瞪:“什麼叫也!”
小廝摸了摸頭,連忙拍馬屁:“那和公子你可比不過,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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