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礫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節,寵文女主重生後,一礫沙,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問:“你害怕嗎?”
安嵐搖了搖頭,見手帕已經溼透,乾脆用袖子替他繼續擦汗,可她不想再哭了,因為她突然明白,哭泣沒有任何作用,熬下去,才有希望。
李儋元察覺出她的轉變,艱難地笑了笑,闔上眼道:“你記住,無論遇上多麼絕望的境地,都不要害怕,只管去拼去反抗,置之死地,才能博出條生路。”
安嵐在那一刻突然想起母親,她前世想博的,是不是也是這樣一條路。
她蹲在那裡想了很久,直到聽見他的鼻息越來越輕,起身替他蓋好被褥,面對一直彷徨的來路,內心不知為何燃起勇氣,輕聲道:“阿元哥哥,我會記住的。”
那日之後,夏天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走完,而那些藏在冰層下的危機,終於還是如她所預料般的爆發。安嵐一直記得,後來發生的一切,全是因為王姨娘帶了一個人來莊子裡而起。
那是個裝束打扮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婆子,如果不是被王姨娘帶進莊子,安嵐根本就不會多瞧她一眼。可當她看見母親見到這人時的表情,便明白了這婆子的身份必定不會簡單。
甄夫人站在她們面前,對著王佩娥得意洋洋的笑容,只是淡淡挑了下眉。這時站在王佩娥旁邊的婆子熱情地上前去握甄夫人的手道:“二小姐,您還記得我嗎?”
甄夫人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輕聲道:“王乳母,好久不見了。”
“可不是嗎?這都十好幾年了……”那姓王的乳母作勢去擦淚,可偷眼看見甄夫人臉上的表情,又把那快擠出的眼淚給憋了回去。
王佩娥抱著胸,一副看好戲地姿態道:“哎喲,要不說就是巧呢,我有個丫鬟恰好與這位王婆子是同鄉,姐姐應該也沒想到我能找到她吧。要說,這甄大人雖然離開了京城,可有些事,到底還是藏不住。”
安嵐垂著眸子,心中疑惑更甚,她知道外公前幾年就辭官還鄉去了,這些年母親與孃家素無往來,王姨娘為何會突然帶了這麼位奶孃上門。她說藏不住的事,又究竟是什麼?
甄夫人抬起下巴冷笑一聲,依舊是那副氣定神閒地態度道:“有什麼事進房裡再說,王姨娘在侯府呆了這麼多年,總不會不知道當街亂喊可是潑婦之舉。”
王佩娥氣得一跺腳,但想著這畢竟關乎侯府聲譽,硬是給忍下去,邊往裡走邊想著:看你還能裝到幾時。
甄夫人轉身前瞥了安嵐一眼,輕聲道:“你也一起來吧,有些事,你遲早要知道。”
進了花廳,幾個人各懷心思,誰也沒先開口。最後還是王佩娥最先沉不住氣,衝那位王乳母使了個眼色,道:“我與這王婆子聊了幾日,心中有些事總不太明白。今天特地帶她和姐姐敘箇舊,順便也想解一解我心中之惑。”
甄夫人閒閒端起杯茶,吹拂著上面的霧氣道:“你想說什麼就說,不必繞圈子。”
王佩娥暗自咬了咬牙,騰地站起道:“那姐姐可別怪我直接了,我想問一問,為何甄家嫡親全對杜鵑花不適,遇上杜鵑花粉就會全身發紅發癢,可姐姐在侯府的房外就種著杜鵑花,卻從未聽說有如此症狀。”
甄夫人低頭磕著茶杯蓋,抿唇不答。安嵐卻猛地抬頭,立即意識到母親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她邊在腦中飛快想著應對之法,邊聽王姨娘冷笑著繼續問道:“姐姐答不出嗎?那就再答我一個問題,甄家夫人共生了兩個女兒,其中二女兒在十歲前就病死,可為何到姐姐出嫁時,還是用著甄家二小姐的身份呢?”
安嵐聽得渾身發抖,想著不能再由她說下去,一拍桌案道:“王姨娘說出如此誅心之言,可有任何證據?”
王佩娥把已經怯怯縮起脖子的王婆子扯過來,冷冷笑道:“嵐姐兒一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可你們甄家的奶孃,伺候過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