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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容易傷自尊,她從精神到肉體全部可以受傷,唯有戰戰兢兢的自尊心傷不起。
江曉媛:“好的,謝謝,我知道了——我到地方了,再見。”
說完,她掛了電話,咬牙切齒地付了車錢,扛起蔣太后的工具箱,一路小跑地衝進了酒店大門。
江曉媛想,既然她來到這個世界是一場陰謀,那麼敵人就應該是她的敵人,艱難就應該是她的艱難,和別人沒有一點關係,用不著誰的基金和遺產。
她身上的疲憊一掃而空,滿身雞血地出現在對她愛答不理的老闆面前。
這天晚上是一個t臺秀請了蔣博,江曉媛在蔣太后身邊跟前根後,看著他打仗一樣地在一片混亂的後臺裡忙前忙後。
蔣博化完了一個模特,剛一起身,就覺得腰部“咔吧”響了一聲。
“真是老了。”蔣博心裡有點惆悵地想著,輕微地活動了一下,結果一回頭就看見了在旁邊當壁花的江曉媛。
江曉媛一聲不吭,他都幾乎忽略了她的存在,只有目光非常專注,眨也不眨地落在他的手和模特的臉上。
蔣博揉著腰,突發奇想地問了一句:“影視舞臺上用的妝容和化妝品都跟普通化妝品不一樣,今天這個場合可不像你上次給那幫小孩們打理的水貨,要專業得多,你看了半天,感覺自己能上手嗎?”
江曉媛第一反應是“上手?怎麼可能”,然而對上蔣太后冷冷的審視目光,江曉媛又及時把那句話咽回去了——她要是再縮,弄不好蔣太后真會讓她滾蛋。
江曉媛打腫臉充胖子,故作鎮定地說:“那有什麼不能的?”
蔣博把工具放在一邊,示意下一個模特由她接手,自己在旁邊抽空歇著。
江曉媛嚥了口口水,面無表情地上前——蔣太后沒有教她任何東西,江曉媛只能一直靠眼睛觀察,看他先做什麼,再做什麼,然後自己在心裡揣度每一個處理的緣由……也不知道觀察揣摩得對不對。
江曉媛玩命定了定神,儘量摒棄雜念,認真地端詳起模特的臉,然而就在這時,那模特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忽然毫無來由地衝她一笑。
模特身材高挑,長著一張高貴冷豔的面孔,笑起來卻見牙不見眼,臉頰上幾顆不太明顯的雀斑紛紛露出俏皮的形跡,嘴裡一對不太對稱的小兔牙也跟著若隱若現,淳樸又天真。
這來自陌生人的微笑就像傳說中的定海神針,江曉媛方才翻騰的心忽然就落回了肚子裡。
一個人是有心學東西,還是在旁邊不走心地圍觀,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來,江曉媛在模仿蔣博的同時,還忍不住加上了一些自己的東西,她那些學得稀鬆二五眼的畫技、攝影、陶塑、雕塑等等,都爭相在彩妝裡不甘寂寞地流露出一點自己的影子,有些處理看起來外行,但是非常耐人尋味。
江曉媛做完一個模特的造型,忐忑地等著蔣博的評價,預感自己會被批得狗血噴頭。
“眼部的色彩用的也太小氣了,還有面部陰影,都快隱形了,到時候燈光一打還能看見鬼啊?”蔣太后果然不負眾望,面無表情地把她臭罵了一頓,“你其實不知道什麼叫t臺妝是吧?搞那麼多沒用的花頭幹什麼,踏實一點不行嗎?主要是整體效果和色彩搭配,你當是在影樓給新娘子‘整容’嗎?丟西瓜撿芝麻,還有——”
江曉媛一口氣吊在嗓子眼裡。
蔣太后冷酷無情地說:“你動作也太慢了,老太太繡花似的,手腳這麼不利索,一看就不是吃這碗飯的人。”
被蓋棺定論的江曉媛無言以對。
蔣博:“你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她補一補!”
江曉媛滿心鬱結地按著蔣太后的意見作出補救,小聲問:“這回行了嗎?”
她已經準備好自己被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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