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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發揮的,我覺得你這樣比較好看。”
蔣sam惡狠狠地對著鏡子盯了良久,江曉媛懷疑他還是不滿意的,只好把得意收了收,聳聳肩說:“要實在不喜歡就洗了吧,我再按你之前的妝面給你換回來。”
然而蔣老師到最後也沒有洗,他只是一言不發地收拾了東西,頂著一張冷酷的臉甩手走了,不知是不是受造型影響,他走得大步流星,整個人都好像爺們兒了起來。
小一個月以後,江曉媛結束了培訓,回到陳老闆的店裡,在鋪天蓋地的聖誕宣傳下,準備她全新的職業生涯。
由於陳老闆只派了她一個人去培訓,新業務自然也是由江曉媛負責,為此,除了美髮實習技師之外,店裡特意給江曉媛趕製出了一枚“首席造型設計師”的胸牌,顯得十分拉風——由於才開席,桌子短,她既是首席,又是末席,既是負責人,又是小跑腿。
可雖然事實是這樣,這唯一的“首席”還是讓江曉媛在店裡的地位顯得一下超然了起來,彷彿要能和那些混了六七年才混到職稱的高階技師們平起平坐了。
“她一個才來店裡半年的新人,憑什麼?”本來就跟江曉媛有齟齬的海倫當眾提出質疑,“陳老闆,我不管她是你家親戚還是什麼,以後是不是每個爬不上去的關係戶都能這樣,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新業務就能隨便當個首席當?公平呢?”
陳方舟放眼一看,發現除了平時跟江曉媛關係不錯的莉莉他們那幾個,其他人都沒吭聲,特別是幾個高階技師和另一位技術總監。
顯然,海倫這個出頭鳥說到他們心坎裡去了。
陳方舟雙臂抱在胸前:“培訓的時候我問沒問過,你們有人說要去了嗎?早幹什麼去了?”
海倫語氣很衝:“培訓之前你也沒說胸牌給加‘首席’啊!這有總監、有高技,再不濟還有這麼多正經八百的技師呢,輪得到一個剪頭都剪不好的實習生嗎?”
陳方舟:“那你說怎麼辦?”
“反正不能就這麼算了。”海倫憤憤地掃了江曉媛一眼。
她話音未落,唯恐天下不亂的小k就突然開口說:“反正現在要推行新業務,別的店都推,咱們不推也不可能,那就這樣,讓誰當首席,誰就負責唄。”
江曉媛眼角一跳,一抬頭,正好對上小k的視線。
小k惡意地向她笑了一下:“首席也不能白當吧?萬一這業務推不起來,咱們前期宣傳、印價目表、買化妝品的錢不都打水漂了?這不也都是成本麼?我看這個事應該這樣,萬一這項業務黃了,誰負責,誰就自己掏錢填窟窿,以後誰當首席都這樣,這不就公平了嗎?”
總店對試推行的新業務有盈利要求,試推行兩個月之內,相關業務營業額如果不能達到一個標準,該業務就會在這個店被取消。
一般來他們這種店裡化妝的,舞臺妝之類比較複雜的可能性不大,大多都是跑來化日常妝,試推行階段,一個日常妝只要一百左右,江曉媛算了一下,要達到總店要求的營業額,每天至少要接待兩到三個顧客才行。
小k:“再者說,你們讓人家當首席造型師,再同時做髮型實習技師就不合適了吧,多掉價呀。那我看她拿實習技師的績效獎金也就不合適了——江首席,你說對吧?”
買化妝品,印各種海報宣傳等等,前期投入保守估計大概在七八千左右,江曉媛要是沒有績效工資,基本工資只有不到一千,還揹著祁連那麼個債主,讓她自負,豈不是驢年也還不清?
連方才一直沉默不語的其他高階技師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另一位總監低聲打了句圓場:“這就不合適了,沒有員工自己掏錢的道理。”
海倫頂了回去:“我看挺合適,誰讓她要當首席呢?當了首席就得立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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