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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江曉媛身後就像是有個倒計時的時鐘一樣,緊迫地催促著她,她恨不能一夜成功,在這個城市裡買一處屬於自己的房子,可以把奶奶接出來。
身後的傻子媽可能是見他們兩人走遠了,再次大著膽子捲土重來,揚起嗓門:“有些人你就要認命,天生的窮酸命,弄那麼多邪魔外道,你也是個養漢的下賤胚……”
江曉媛忽然把包塞進章甜手裡:“給我拿一下。”
然後她風風火火地轉身走到傻子媽面前,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仗著比一般女人高半頭的身高,毫無預兆地一巴掌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江曉媛:“替你媽教你做人。”
說完,她邁開長腿,從章甜手裡拎起手提包,頭也不回地快步走了……以防傻子媽反應過來——揪頭髮抓臉那一套她真的承受不來。
☆、第41章
對了,江曉媛還毫無心理障礙地衝章甜放了一個囂張無比的嘴炮,她說:“以後誰欺負你們,就打我電話,抽不死她。”
說著,她腳下生風,來去匆匆,簡直就是古人描述的鬧市劍客那樣,“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章甜目瞪口呆地目送著她的背影,等人已經沒影了,才艱難地想起來——等等,什麼叫“打她電話”?這坑爹貨壓根就沒留過電話!
江曉媛越跑越快,心裡又痛快又後怕——她自從十歲以後就沒和別人打過架了,連高聲爭吵都很少,哪怕發脾氣,也要不動聲色地佔盡優勢,她連個飲料瓶蓋都不肯自己擰,怎麼會和人當街動手呢?
江曉媛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這麼快意恩仇的一天。
……當然,她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扛著蔣老師那連箱子有小二十斤的大工具箱健步如飛地滿街流竄。
江曉媛一口氣奔出小巷,不停擺的時光在永不停歇地催促著她,綠樹濃蔭投下滿地婆娑。
暑假就快到了,她又要頂著炎炎夏日跟著蔣博東奔西跑了,還有,聽說秋天就要開始新一輪的化妝師職業資格考試報名了,她很想報名試一試,第二年直接跳過初、中級,考高階的,畢竟她幫高階輔導課備了一年多的課,但是報考資格還得輾轉託蔣老師幫忙弄個在校生身份來……
蔣太后倒不至於不幫忙,不過嘴裡肯定沒好聽的。
江曉媛邊跑邊掐算著自己要做的事——那麼多。
這讓她雖然孤身一人,卻一點也不孤獨,都快被自己煩死了。
什麼時候她才能功成名就?什麼時候她才能輕輕鬆鬆地在這個城市裡立足?
三年?五年?
那位在另一個時空中已經逝去多年的老奶奶,她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江曉媛跳上一輛地鐵,半路上就接到蔣博的傳喚:“幹什麼去了?到我辦公室來一趟,給我批他們理論考試的卷子。”
蔣鵬說話很少這麼生硬,他喜歡跟別人當面嚷嚷,電話裡倒是不嚷,但喜歡慢條斯理地拖出懶洋洋的太后音,讓人一聽就想手化利爪,抓他一臉花。
江曉媛心說:“這傢伙是吃槍藥了嗎?”
她心裡罵罵咧咧得地火速飛奔回蔣太后那一年待不了兩天的辦公室,一推門,先愣了一下——太后娘娘今天戴了帽子。
愛戴帽子的是陳方舟,因為能顯得他高几公分,蔣博則喜歡在頭髮上下功夫,每天要打半斤髮蠟,從不在腦袋上扣多餘的東西。
江曉媛詫異地問:“大熱天你戴帽子,有病吧?”
蔣博一聲不吭地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陰鬱極了,好像被帽簷壓出了一大片陰影。
他沒有和她對噴,只是簡單地一抬下巴,指著旁邊一打理論課考試的試卷說:“標準答案在那邊,有疑問就過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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