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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不和,組織散亂,人員複雜,行事倉促,沒有一樣做的是對的,明明是新軍,乾的卻和秀才造反一樣。衝動,毛糙,不堪一擊。
可從歷史影響上看,對清政府的打擊卻很是不小,原本竭力打造,想要依仗成為大清中興力量的新軍,居然成了被革/命黨穿成了篩子,隨隨便便居然一下子就能扯出幾千人逆反。你說,這朝廷會怎麼辦?在沒有政治細胞的人都知道,不來一次殺雞駭猴,是怎麼也過不去了。
於是乎,那些四散而逃的人自然就成了通緝犯,成了朝廷震懾天下的祭品。而這一次,用逃婚的理由,跑到了大西北的,正是這其中的一個。而所謂的親戚,送信,事實上則是想要聯絡這附近的同黨。
想的很不錯,走的也挺遠,可他忘了,這年頭,熱血的固然不少,可當初為了讓所謂的革命勢力極速擴散,形成全國大勢,這吸收的人員實在是太不講究了寫,品行什麼的實在是沒保證,所以嘍,到了關鍵時刻,這反叛的,當牆頭草兩頭下注的,情勢不對就拐彎的,那是數不勝數。
而這一次他遇上的,就是那麼一個。人家一接到信,一個轉身,就已經把他給賣了,若非這送信的姑娘還算機靈,看著不對,二話不說就跑了,這會兒只怕是連著這好心幫忙的都一併進了大牢了。
遇上這樣的事兒,你說,這布莊老闆一家子怎麼辦?除了立馬將姑娘嫁出去,嫁到人家想不到的地方,將這事兒從根子上扯開,那是在沒有第二個辦法了。若是讓那些人盯上,不管是哪一方,傾家蕩產都是瞬間的事兒。
“外頭那些孩子啊,就是不省心,真說起來,凝香這還算是機靈,走的快,要是當時就給扣住了,這會兒這一家子都該完了。你那兄弟的布莊,可是三代人的老鋪子,若是毀了,那他可怎麼活?”
“所以呀,才想著嫁到偏點的地方,最好讓人想不到,找不到。只是咱們這裡……山窩子邱家,就目前來看,確實挺合適。”
“那……要不咱們幫著再說說?索性把事兒大致說了,你看咋樣?那邱家我瞅著,也不是那多嘴的,就是知道了,也不會說出去。”
“你說的也對,那明兒我試試吧……”
“嘭嘭嘭……”
兩口子說的正熱鬧的,後門卻突然被敲響了,張老闆臉色一肅,給媳婦打了個顏色,看著她走進了閨女的房裡,這才快步往後門處走,
“誰啊?”
“叔,是我,凝香。”
咦,剛才還說起這孩子,這……怎麼來他這兒了?
想歸想,這張老闆手卻加快了速度,幾下子就開了門,這會兒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隱隱灼灼的,他只能看像是有兩個人,想想那凝香的聲音,想想這前頭剛說過的事兒,張老闆心裡那根鉉忍不住也緊了一下,沒有一下子就讓開,讓人進來,而是眯起了眼睛,往這這兩個人影上再多看了幾眼。
這會兒天上雖說沒有月亮,光線是差了些,可並不是什麼都看不清的,一開始老張也只是因為突然從室內出來,一時沒適應而已,到了這會兒眼前已經清楚了好些。所以這一看,就立馬看的十分清明。凝香後頭那個人影,是個青年的男子,半個身子就在凝香的身後藏著,雖然看不清臉,可就他微微顫抖的模樣,不用問,只怕很有問題。有心想問問凝香,這是怎麼了,這是誰?可再看這孩子,那滿臉的焦急,不住的四處張望,老張突然就不想問了。只是說:
“你怎麼來了?”
“叔,我聽我大伯說,西南那山窩子你和他們熟是吧,那,你知不知道,他們那兒有沒有空屋子?我,我,我這同學,受了傷,想找個地方養傷……不用很多時間的,大概半個月就行,到時候就走……叔,成嗎?”
凝香不是那嘴巴能拐彎的革/命黨,還沒學會怎麼忽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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