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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洗漱。”他拖她往偏殿裡去,她不從,使勁掙扎。他大袖一揚,便將她夾在了腋下。
柔儀殿是帝王寢殿,開鑿了專門的浴池引地下溫泉,推開殿門便見雲霧沌沌。裡面很暖和,一掃外間的陰寒,那裡永遠是陽春三月。
她有些驚恐,上次落水後就不敢再入池子,眼下又被他脅迫,她當然會心生反感。可是他力氣很大,她掙不過他,他寒著臉將她放在美人榻上,開始動手解她的衣服。
“沾了禽獸的血,叫人拿去燒了。”他自顧自說,掰開她緊抓衣襟的雙手,推開窗,把那件團錦逐花襖扔了出去。然後是裙子,裙片上血跡更多,他同她搶奪腰間繫帶,她死都不肯鬆開,他看了她一眼,“你這是怕羞麼?”
她咬著唇不說話,臉上滿是不情願。由不得她,他用力一扯,把緞子撕開了,一直豁到她腰上,那裙子自然而然就掉下來了。
“要下水麼?”他問她,她氣紅了臉,狠狠瞪著他。他白了她一眼,記得她不會鳧水,起身去取盆,牽著袖子蹲在池邊一舀,把盆端到她面前。巾櫛浸在水裡,擰乾帕子替她擦了臉和脖子。垂眼打量她的中衣,“解開,全身都要擦洗。”
她忍無可忍了,低聲道:“我自己會收拾!”
他置之不理,“從今天起我親自照顧你。”
她眼裡又有淚漫出來,他把手巾覆在她臉上一通擦,轉而脫了她的中衣。
她沒有再反抗,半裸著上身,只餘一件胭脂紅繡櫻桃的抹胸,顫巍巍懸在高聳的胸上。帕子掠過兩彎雪臂,他放輕了手腳,怕用力過猛弄傷了她,簡直照顧孩子一樣。她起先有些緊張,後來便無所謂了,解開抹胸往邊上一扔,“擦吧!”
他怔了一下,風景盡收眼底。略微猶豫,還是把熱手巾蓋了上去。
不看,但不表示感覺不到。這是少女的軀體,鮮活,充滿朝氣。她很美,大概自己不自知,現在又處在這樣的局面,有些自暴自棄了。他心猿意馬,然而不能有更多的動作,老老實實替她清理,然後換上寢衣,抱進殿裡去。
“今天夜深了,明日給你洗頭。”他把她放進褥子裡,替她掖好被角說,“重新燃了安息香,你睡吧!”
他直起身要走,腰上被牽住了,低頭一看,她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辟邪玉。他探究地看她,“怎麼了?”
“別走。”她仰在枕間說,雪白的臉,有種可憐而脆弱的味道,“我害怕。”
他重新坐下來,“我不走,看著你。”
她閉上眼睛長嘆一口氣,過了很久,久到他以為她睡著了,突然又道:“送我去瑤華宮吧,我以後再也不跑了,就在那裡修行,餘下的日子都用來懺悔。你讓我走,我不想留在宮裡。”
“那我呢?”他說,“你能帶我一道去麼?你要我揪心到幾時才肯放過我?”
她微有些吃驚,然後唇角浮起淺淺的笑,“官家,你不愛我了,就能忘記我了。禁中那麼多美人,總有一個能討你的歡心。你一直不給她們機會,她們不能表現自己。如果願意接納她們,會發現她們其實很可愛。”
他沉默下來,抿了抿唇道:“我不是水性楊花的人。”
他說得一本正經,可是這個詞用在他身上實在有點可笑。男人似乎從來不擔心被某些不好的字眼困擾,做得再出格,風流、放蕩不羈,都是半帶頌揚的。
她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些,伸出手,在他臉頰上撫摩。他有新生的鬍髭,扎著她的手指,觸上去嗶啵作響。他緊緊壓著她的手背,低下頭,看不見臉上表情,只有濃濃的眉睫,籠著一層愁雲慘霧。
“你恨我罷?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她喃喃說,“有時候我也恨自己,我活得很盲目,過去的十六年,像一場夢似的。我什麼都沒有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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