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往日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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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向宮南北。
“什麼意思?”宮南北有些沒有搞懂崔漁說的話。
“他要是真的顏渠呢?”崔漁問了句。
“???”宮南北滿腦子的問號。
崔漁無奈道:“那顏渠來偷稻草人,被我給暗算了,我怕他跑了,就將他給做成了凋塑。”
“真的?你能暗算得了顏渠?”宮南北不敢置信,然後扭頭看著身前凋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確實是和自己記憶中的顏渠一摸一樣。
“師弟,沒開玩笑吧?”宮南北又問了句。
崔漁無奈,他又豈敢開這等玩笑?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宮南北問了句。
他沒有問崔漁是怎麼將顏渠給擒下來的,沒必要問!
問了也沒有意義。
這年頭哪個人沒有幾分保命的手段?
“我也不知該怎麼處置,所以想要問問師兄的意見。”崔漁看向宮南北。
“顏渠啊。”宮南北拍打著凋塑腦袋,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想不到啊,你小子竟然也有今天。”
“當年多麼意氣風發的一個人啊。”宮南北說著直接騎在了顏渠的脖子上。
崔漁看的眼角抽搐:“師兄,咱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好?有什麼不太好?這孫子可是大戶人家的弟子,你可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宮南北一邊騎著,一邊拍打著對方腦袋。
“怎麼處置?”崔漁問了句。
“確實是不太好處置。”宮南北拍打的動作頓住:“咱們要是將他給弄死,禮聖人非要發瘋不可。顏家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如就將他立在這裡吧,以後想到合適的辦法,在做處置也不遲啊。”宮南北道。
“就這麼處置?”崔漁道。
“當然沒這麼簡單。”宮南北從凋塑上跳下來,雙手好像是一把大鐵錘,不斷在凋塑上來回錘動,只聽得‘鏗鏘’聲響,顏渠竟然被宮南北錘的雙膝跪倒在地,就像是古時候犯了事,跪倒在地的囚犯。
“師兄,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啊?”崔漁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說實話,他對顏渠的印象還不錯。
宮南北坐在顏渠後背上,得意的道:“他們這些傢伙,看起來斯斯文文,實際上卻為富不仁。如今落在我手中,不折辱一番,都對不起我當年的恥辱。”
“師兄和顏渠有什麼恩怨?”崔漁看著宮南北,露出八卦的表情。
他覺得宮南北有點怪,怎麼和所有人都有仇啊。
從鎬京的米豬,再到禮聖人一脈的顏渠,好像走到哪裡,仇人就到哪裡。
“我當年和他妹妹是青梅竹馬,卻被這廝硬生生的拆散。說什麼我是隻懂得耍劍的匹夫,竹門就是竹門,木門就是木門,將我好一頓羞辱。然後棒打鴛鴦硬生生的拆散,你說我能沒氣嗎?”宮南北道。
“那顏渠豈不就是你的大舅哥?”崔漁問了句:“後來呢?你們被拆散了?”
“當然沒有被拆散。”宮南北道。
崔漁一愣,沒有被拆散,你還敢這麼折辱大舅哥?
大哥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後來她死了!都是因為他,非要將妹妹嫁給米豬!”宮南北情緒低落:“她自盡了。”
崔漁一愣,站在月下沒有說話。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米豬才有機會暗算我,否則憑他那個只知道藉助祖先遺澤的蠢貨,也配和我過招?”宮南北臉上露出一副修狗的不屑:
“不過那個死胖子這六十年來發奮圖強,血脈突飛勐進,看來當年‘她’的死,對他刺激也挺大的。”
崔漁沒有接話,實在是不知該怎麼接。
崔漁與米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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